桑晚音陆琮(桑晚音陆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晚音陆琮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声“就你?陆琮还算,你连根儿毛都算不上好吗?”
王念低声骂了句:“死丫头。”然后泄愤似的一挥杆,哐啷一声,球跟开了花儿似的四处逃,桑晚音觉得那凶狠的眼神,一定是把桌上的球当成陆倩琳脑袋在打了。
陆琮排完球杆,递给她,冲她微微侧头,“试试?不会有我。”
昏暗灯光下,桑晚音觉得陆琮浑身散发着温柔。
他今天打扮的有些奇怪,但说不上哪里怪。她轻叼着皮套,利落地扎好一个低马尾,把帽子反过来戴。
在那个审美年纪还不算成型的年代,不管是男生女生,都觉得这样很帅很酷。
桑晚音拿起卓沿上放置的巧粉,“林霖没和你说我会吗?”
一听到桑晚音亲口说会,王念就拉着还在求学的陆倩琳和教到一半的林霖看热闹,“听见了没?丹顶鹤说她会打台球。”
林霖半张着嘴嗯了一声,“她真的会。”
“我不信。”
林霖哼了一声表示不屑,转身弯腰,一击,两颗球哒哒落袋。
陆倩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把推开王念,“你也很强啊林霖。”
“赤赤啊,”林霖瞄准另一球,“她要是真想玩能清场。”
“肯定都是运气加成,新手都这样,”王念一回头,发现桌上已经不剩几个球了,“我跟你打赌,50块钱的。”
林霖:“那你准备掏钱吧。”
陆倩琳:“快教我快教我。”
“行,手势这样,对,别这么僵硬,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另一桌。
陆琮人生第一次,在台球厅拿杆站了一局,全程盯着桑晚音了。
小姑娘大杀四方,玩劲上来了二中的人也噔噔噔上楼围看。
第二局旷野开球,打到一半,他把棒球外套脱了,丢给桑晚音,让她拎着,就穿了件卫衣重新回到场上。
桑晚音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掖好挂到臂间,目光重新投到台球桌上,心跳却砰砰砰跳个不停,没一会儿,耳朵根都红了,又迅速抬头看看周围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
她也没想到自己深陷到,随便拎件衣服就已经心砰砰跳的程度了。
打完台球。
陆琮去前台结账,桑晚音抱着衣服在外面等,结果他又从里头出来,“钱包给我,在衣服左兜。”
她噢了一声,把钱包从兜里拿了出来,又看了一眼他,“你是不是长高了?”
“……”
她也没太看懂陆琮那是什么表情,只好用胳膊肘去捅林霖和陆倩琳,“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林霖把手背放在桑晚音额头上,“你感冒了?”
“没啊。”
陆倩琳:“你是真的没闻出来吗?真—的—没—有—吗?”
“没啊。”桑晚音重复。
林霖和陆倩琳同时叹了口气,“他喷发胶了啊!”
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喷什么发胶?
桑晚音不解,“打台球这么庄重吗?”
陆倩琳给了她一个暴栗,“你打台球打飘了,他可是为了你喷的发胶啊!”
一个男人都为了见你喷发胶了,说明什么?
说明他心里有你啊!!
Chapter 36 离家出走
玩了一个下午,陆倩琳显然还不够尽兴,又跟他们提议:“我们去唱歌吧。”
王念表示随便。
陆琮看了眼桑晚音,后者不拒绝但也没同意:“要不你们去吧,我有点困了。”
陆倩琳不肯,抱着她的胳膊:“你在那睡也一样啊。”
这时林霖突然把手搭在陆倩琳手腕上,“我和你们去。”
陆倩琳还想说什么,结果被陆琮打断了,“那就这样,我送她回去。”
王念:“那你一会还来吗?”
“看情况,我不来你们三个正常玩。”
“邝阿姨邝叔叔不是出差了吗?你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就大家一起玩呗。”
“过会儿再说。”
“行吧。”
五人在网吧门前分道扬镳。
冬日的黄昏把几位少年的身影拉的绵长。
两人沿着并排的枯树枝往回走,桑晚音把衣服还他,“降温了。”
一出来,那风刮得确实有点儿冷,旷野伸手接过,套上。
两人沿街走过好几条胡同,桑晚音好奇地几乎每条都往里看一眼,“之前偶然听人说,哈尔滨的每一条胡同都很特别真的假的?”
陆琮双手抄在兜里,低头走,顺着她的视线扫了眼,点头:“半真半假。”
“我想听你讲。”
陆琮看过的书多,乱七八糟的点子也多,每每跟他出来,桑晚音都能从他嘴里听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主要是他都能把这些说的生动又有趣味,反正从他嘴里说的每句话,她都记得。
“你上回说门口那家卖红肠的爷爷是贵族是真的吗?”
他又恢复子惯常的笑,“真的,他家满清贵族,战争之后家道中落,做个生意谋生省的饿死,就这么祖辈传下来的。”
陆琮说这些的时候可信度感觉非常高,桑晚音偶尔会觉得这人是在诓她,每回听完都会回去上网查个一会,发现这人在讲这些事真不含糊。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路。
等到了胡同口,天也暗,路灯打亮,少年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桑晚音对他说:“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快回去吧。”
“走了,赤赤。”
陆琮说完,然后潇洒转身。
桑晚音回到家的时候,苏玲燕刚做好晚饭,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是赤赤回来了吗?赶紧吃饭——”桑晚音一步一步蹦跶到厨房,等她站在苏玲燕面前时,她觉得苏玲燕眼睛都亮了,“妈呀我家孩子开窍了,知道美了。”
这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往大了说就是孩子有主见有想法,懂得如何放大自己长相上的优点,可伴随着这些的同时,一个高中生且有高考压力的高中生,某种审美意识已经突破了萌芽阶段,说明她已经处在危险的边缘。
“你跟妈妈说,学校里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什么啊?我剪这个不好看吗?不好看我就拿卡子夹起来,就像这样。”说完她自己还把头发往上/撸。
苏玲燕说得比较委婉,“那是什么突然让你在这个时间段选择剪刘海呢?以前我带你去你都是很抗拒。”
“您是不是觉得……我到了每个青年人应该有的叛逆期?”
即使苏玲燕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桑晚音早就猜到了苏玲燕会这么问,但等到真正面对面说这些的时候,尽管苏玲燕是心平气和的态度,以及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不像有些人家家长的斥责,她还是心里有点不服的。
“我今晚去林霖家住,别担心我。”
这句话说的很轻,但却额外重。
事实是,桑晚音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竟走到了陆琮家楼下。
陆琮刚洗完澡洗完头,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时候,一打眼透过浴室的窗户,看到自家胡同墙角角落,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路灯照的通透,在二楼,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套在白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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