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本言情小说姜雨沈辞年-百分爆评热文姜雨沈辞年
笛子做工极是精细,玉质通透,触感温润,还坠着一个纯金打造的铃铛流苏串,小巧可爱,令人一看就喜欢。
姜雨毫不客气收下,摸出一瓶药抛给他道,“找续,逐瘀丸,行气通络,活血止痛。”
这时,地面震动,池子中心升起一个布满青苔的八卦石盘,充满血污的水迅速往下陷的圆缝渗流,蒙面黑衣人把石盘上的尸体踹开,不知动了什么手脚,石盘上的阴阳便打开了,露出一条密道。
姜雨只觉得这漫长又艰辛的一夜,终于要结束了,眼睛眨动间,疲意像针线,把厚重的眼皮一点点地缝了起来,迷迷糊糊时,似乎听到沧歌向他们辞别,要留在地宫查探武林事。
一行人走出弯弯绕绕的密道便是山顶,清晨的山风呼啸,姜雨沉睡间无意识地缩瑟呢喃:“哥哥,冷。”
沈辞年耳尖,闻言便是一怔,恍惚间想起在星际野营时,白芸缩瑟着往他被窝里头钻,也如同这般呢喃,就听一声怒喝唤回神思。
一蒙面黑衣人提剑朝盛瑟发难,却在几招后被盛瑟踢向远处的老树桩上!
“可恶!”那女蒙面黑衣人眼看同伴被重伤,怒火中烧地提剑刺去!
盛瑟连剑都没有拔,徒手把女蒙面黑衣人的剑折断了,一掌把她挥退数仗远,便笑嗤道:“本楼主可没功夫陪小屁孩玩儿。”话音未落已飞身而去。
高戈一把接住女蒙面黑衣人,避免她滚落斜坡,“没事吧?”
女蒙面黑衣人负气地扔下半把剑,“混蛋!春枭楼谋害了那么多朝廷重臣和无辜百姓,启哥哥和世子哥哥为何不杀了他替孔叔叔报仇?”
“没有证据的指控不成立,春枭楼做尽偷鸡摸狗的勾当,确实恶名在外,但抓奸尚且在床,是春枭楼做的,还是旁人栽赃嫁祸的,还需仔细调查,你和小孔莫再冲动了。”高戈劝道。
“不是盛瑟做的。”沈辞年轻描淡写地说罢,便不愿再多逗留似的,朝山下跃去。
女蒙面黑衣人看着挂在沈辞年背上的姜雨更是来气了,近乎质问地道,“不是他做的,他为何从来不解释?启哥哥是因为郡主跟那坏蛋有所牵扯,便如此偏袒吗?”
“小婵!”高戈拧眉呵斥,“休要胡言!”随即扫视在场的黑衣人,不容辩驳地命令道:“地宫事宜谁也不许泄露半句,否则军法伺候!”
施婵没想到高戈会把军法搬出来,满心火气更是蹭蹭蹭地涨,但又不得不压下,随伙伴们齐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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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这副身子骨弱得很,回京路上便发起高烧来了,足足昏睡两日方醒,还是被吵醒的——禹王和杜衡在她房中软塌下棋,因为互相耍赖而生了争执。
“你跟纪十一下棋还让他五子呢!怎的轮到我便是奸诈?”杜衡心眼儿比针眼儿还要小,“别讲规则,你堂堂棋王欺负我门外汉!”
禹王硬是被他气笑了,“让你十子,还不讲规则,只许自己横冲直撞,不许旁人效仿,跟着你思路走还成欺负你,干脆算你赢,这棋也别下了,喏,我这白子一退,整条道都是你的。”
说不下,还要教着他下。
你就宠他叭!
姜雨翻了个身,打算进空间弄点药,就听杜衡道:“醒了就起来,跟爹爹们学下棋。”
“……学怎么耍赖吗?”姜雨把身翻回来,朝软塌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金漆紫檀刺绣曲屏,完美的色彩搭配和无可挑剔的绣工把四季不同的风光尽显惟妙,更绝的是,每一扇都有名家亲笔题词,其中就有割草老人!
“这是?”姜雨惊喜得一骨碌跳下床,凑近仔细打量,凭借原主这狂热粉的毒辣眼光可以鉴定得出,这是割草老人成名前的草书,因他成名后偏爱行书和楷书,成名前又颠沛流离,草书真迹已是少而难得。
“喜欢吗?”禹王含笑问。
姜雨下意识点头,“喜欢!”价值连城!谁能不喜欢!
禹王朝杜衡得意一笑道,“我赢了。”
杜衡气哼哼乍呼:“女子不应该更偏爱珠宝首饰吗?”
姜雨把头伸出屏风问道,“你们在赌什么?”
禹王笑意加深,“赌你喜不喜欢这见面礼。”用下巴指指杜衡,“你阿爹送的,我提的意见。”
“……”姜雨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看来认爹这茬是彻彻底底过不去了,没想到这世道还有大腿逼着人抱的!
杜衡姿态随意地半盘着腿倚墙,下巴一抬便霸气侧漏,居高临下满目危险地睨着姜雨轻轻一笑,“怎么?本君不配当你阿爹吗?”
姜雨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说一句拒绝,这家伙便敢让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当即道,“配!太配了!阿爹!”
杜衡满意应下,心中的高兴却不自知地蔓延到眼底,嚣张脸上的阴郁被清爽的笑容取代了,泄露出听到天籁的天真。
姜雨一怔,没想到凛然冷酷如雪山独松,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便要抖抖身子引发雪崩作玩耍的疯批杜衡,会露出孩子模样。
“醒得是时候,洗漱更衣吧,为父带你进宫谢恩。”禹王说罢起身,抬手摸摸杜衡的头,“给你顺坛佳酿,乖乖看家。”轻易便抚平魔君一身欲要发作的炸毛。
姜雨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禹王和杜衡已然离去,换成杜鹃和潘麽麽等人接二连三端着洗漱用品和华美衣饰进进出出。
看着镜中量身打造的端庄宫装,姜雨不禁问道:“宫中有什么盛事吗?”
潘麽麽眼看杜鹃给姜雨挂上珍珠鎏金流苏特制的面纱,笑道:“宗亲家宴。”
姜雨一下子便明白禹王是故意挑着时间吵醒她的,原以为禹王亲自带自己进宫谢恩,已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禹王存了心思想要把她这养女介绍给宗亲,虽然这些交际非她所愿,但禹王这番心意,她定要承情的。
一出门,姜雨便看到廊下一只毛发蓬松柔顺,又十分漂亮的异瞳大玳瑁猫,把黄绒绒的小鸡仔当保龄球滚着玩儿,随口问:“哪儿来的猫?”
“小郡主捡回来的野猫。”杜鹃道。
姜雨刚刚收回来的视线又满是问号地看了过去,毛发的成色瞧着便是富贵人家长期精心打理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日。”杜鹃知道姜雨还想问什么,干脆都交代了:“小郡主去梨园玩儿,回来的路上捡的野猫。”
“……”衷心希望这只玳瑁猫是人家走丢的,而不是她家小肉团诱拐的。
姜雨暗叹,“她人呢?”
杜鹃道,“宫中有宴,小郡主今晨进宫请安尚未归,想来还在宫中玩耍吧。”
唔,小家伙最近进宫请安倒是挺勤快,也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出得府门,已有六马大车候着,禹王更是早早便坐在里头品茗。
姜雨一进去坐下,禹王就把小茶几上的食盒推给她,“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好~”姜雨打开食盒,是一碗温度刚好的红豆燕窝粥和桂花米糕,吃着吃着方意识到一路走来,似乎少了个身影,于是问:“父王知道赫连纲哪儿去了吗?”刚刚醒来,还没问杜衡他回京后的事怎样了,也还没跟赫连纲和杜鹃互通一下消息呢。
禹王从打发时间的诗集上抬眸,“沈辞年那小子出事时,薛大理寺卿亲自连夜来王府请赫连世子回去帮忙,我同意把人暂时借给他了。”大理寺卿是个五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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