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炀宁宜臻最后结局如何-燕凤炀宁宜臻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直到半夜,别墅的门从外打开。
宁宜臻走进来,瞧见燕凤炀后,视若无睹般越过她径直走向书房。
燕凤炀准备了好久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连忙起身跟上。
书房里,灯光昏黄。
燕凤炀看着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的宁宜臻,将酝酿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时礼,我怀孕了。”
“打掉。”
宁宜臻声音淡漠,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燕凤炀不敢相信,她上前一步,声音颤抖:“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打掉?!”
“我们的?”宁宜臻终于抬头看她,眼里满是嘲弄,“燕凤炀,你听着不觉得可笑吗?”
燕凤炀听懂他话里的含义,脸色一白。
她强忍着被怀疑的委屈,试图自证:“和你交往之后,我已经把那些关系都断干净了。”
宁宜臻却并不在意:“就算是我的,我也不会认。”
房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以往只觉得凉爽,如今燕凤炀只觉得冷气逼人,从皮肤透到了骨子里。
就连她的喉咙也被冻住,半句话也说不出。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声音:“所以你不是不信这个孩子是你的,你只是……不想要他,是吗?”
“是。”
宁宜臻几乎是有问必答,可每一句都如利刃捅进燕凤炀的心脏,疼的她呼吸困难。
灯从头顶照下来,落在地上一团阴影。
燕凤炀不知道自己还能问什么,说什么。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是夏母打来的。
燕凤炀怕有什么事,连忙接起。
就听母亲焦急问:“棠棠,你在京都还有认识的医生吗?”
“你爸之前排的手术是大后天,可现在病情突然恶化,需要立刻手术!我问了一圈,第一医院能主刀的医生都没空。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你爸有个三长两短……”
电话那头的夏母已经有了哭腔,燕凤炀也面如纸色。
她握紧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慌,我问问别人。”
说完,燕凤炀挂断电话看向宁宜臻:“我知道你有认识的心肺科医生,我爸需要手术,你帮帮我,救救我爸好不好?”
宁宜臻眼中毫无波澜:“打掉孩子,以及夏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
燕凤炀身子一僵,脑袋被重锤砸了下般,一片空荡。
百分之十六,是她爸妈手里全部的股份。
她爸危在旦夕,宁宜臻却和她谈条件?!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她知道,爸爸没有多少时间,经不起拖了。
看着气定神闲的宁宜臻,燕凤炀含着泪攥紧拳头,直到指甲嵌入掌心,才咬着牙开口:“好,我答应。”
书房里灯火通明,可燕凤炀的心中,却是一片黑暗。
她对不起这个孩子,对不起家里,可她别无选择。
却见宁宜臻拿出纸和笔:“口说无凭,先签合同。”
燕凤炀心急如焚,去抓宁宜臻的胳膊:“我说到做到,时礼,你先联系医生,救救我爸爸!”
宁宜臻却只是将纸笔推到燕凤炀眼前,静静等待。
燕凤炀毫无办法,急忙抓过纸和笔写起来。
孰料还没写完,燕凤炀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心一颤,看着那不断震动的手机突然有些害怕。
等接起时,燕凤炀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听见母亲死寂的声音:“棠棠,不用找医生了。”
“你爸他……走了。”
第8章
“轰!”
窗外一声炸雷,闪电劈下来,照亮燕凤炀惨白的脸。
她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去医院。”
挂了电话,她没再看宁宜臻,直接冲出了别墅。
夜色沉沉,燕凤炀赶到医院,就看到坐在走廊里,拿着死亡通知书的母亲。
她就那么坐在那儿,没有哭,没有泪,却好像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妈……”燕凤炀轻声喊着,蹲下身握住她冰冷的手。
夏母眼睛颤了颤,迟钝的看向她。
对视的那一刻,夏母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棠棠,你爸他走了!”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要我们了……”
燕凤炀紧紧的抱着母亲,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葬礼那天是阴天。
燕凤炀穿着黑色的丧裙,红肿的眼睛,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
宁宜臻是跟着傅老爷子一起来的,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节哀。”
等燕凤炀抬头,就看到宁宜臻已经走远。
她看过太多次宁宜臻离去的背影,可这一次她没有去看,而是转头凝望着夏父的墓碑。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落在墓碑上,燕凤炀的手上,身上……1
湿冷的气息顺着毛孔,渗进骨血,冷的人打颤。
可燕凤炀舍不得离开。
葬礼过后,夏母的情绪很糟糕,燕凤炀陪着母亲待了好几天才回家。
她把自己扔到沙发上,身心俱疲。
就在这时,却听到书房里传来宁宜臻的声音:“刘主任,张董的身体怎么样了?”
或许是因为家里没人,宁宜臻开了外放。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听起来有些愧疚:“傅总,其实张董的病不着急的,倒是可惜了另一位病人夏林琛。”
听到自己爸爸的名字,燕凤炀一顿,下意识转头看向那扇没关的门。
就听那中年男人接着道:“要是那天我们没答应你去给张董做手术,留在医院,他也不至于……唉,都是命啊。”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燕凤炀愣在了原地。
难怪那天第一医院值班的心肺科医生那么少,原来全都是被宁宜臻叫走了!
要是他们还在医院,能找到人做手术,她爸根本就不会死!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燕凤炀走过去一把推开书房门:“为什么?董事的命是命,我爸的命就不是命吗?”
“为了一个董事你可以叫上医院大半的医生,救我爸却再三提条件,要股份,要我打掉孩子!朝夕相处大半年,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比不上生意场上的董事?!”
宁宜臻皱着眉,明显不耐:“你发什么疯?!”
这句话仿佛一根针,扎破了燕凤炀所有的忍耐:“我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你动真心?!宁宜臻,我们在一起大半年,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为你断了那些关系,拒绝了所有的搭讪和示好,你真的半点都感觉不到吗?”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道墙,任凭燕凤炀的情绪再汹涌,宁宜臻却依旧置身事外。
他甚至没有看向燕凤炀,声音淡淡:“我要你这么做了?是你一厢情愿,自我感动。”
事实上,他能和燕凤炀相处这么久,就是因为他知道燕凤炀也是同类,不会麻烦。
可现在,燕凤炀的反应只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宁宜臻的话犹如一桶冰水浇下,燕凤炀从头冷到了脚,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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