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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11 15:41:13  热度: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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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旭王和煦中又暗藏阴沉的脸色瞬间一变,扬起温暖的笑意示意旭王妃等人落座,“既然乔儿妹妹这般期待,便开始吧。”

那畏畏缩缩的年轻妇人即昌王妃,便坐到昌王身边空出来的位置上,众人都以为这一茬过去了,可无人注意到的桌子底下,昌王却暗暗一脚踩在昌王妃的脚背上,还用力碾压!

昌王妃虽然疼得浑身一抖,几乎下意识叫了出来,却生生咬牙忍住了。

姜知窈端着糕点路过时,不但耳尖地听全了,还凑巧把这一幕也尽收眼底,却没打算多管闲事,毕竟按照昌王这尿性,他在外头被下了多少面子,私下便会加倍倾轧在昌王妃这不敢反抗的女人身上。

妥妥一个变态。

姜知窈一想到要跟这变态抢小肉团看上的小倌主辰月,便觉头大,正想着法子就撞进一个透着血腥味儿的怀抱,似有所察地一抬头——

确实是蓝呼呼的楚璟,他道:“走路想事情,也不怕摔个四爪朝天。”

姜知窈觉得近看他的脸更好笑了,就算别开视线还是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扑哧——”妈耶!宗亲们的笑点这么高的吗?还是个个都屈服在楚璟凶神恶煞的淫威下不敢笑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知窈笑得碟子里的糕点都要掉了。

楚璟捞起颤巍巍跌落的糕点,便塞进姜知窈嘴巴,强行堵住她肆无忌惮的笑声。

姜知窈差点儿被酥糯的面粉团子噎着,挣开楚璟抓住自己下巴的手,喷出一口糕屑屑道,“咳!你各昏蛋(你个混蛋)!牟杀麻(谋杀吗)!”

楚璟嫌弃地闪身避开姜知窈喷出来的糕屑,“谁叫你嘲笑本将军?”

跟楚璟一道的高戈闪避不及,落了满头满脸的糕屑,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诧异地看着虽然满脸嫌弃,却眼带笑意的楚璟,长到这般年岁,他头一回看到这位表弟‘活’过来了,仿佛木偶注了灵魂。

“抱歉——”姜知窈吞下嘴里的糕点,朝无故遭殃的高戈递去手帕。

高戈回过神来道,“不碍事。”随即粗暴地甩了甩头,便轻易把糕屑都甩掉了,朗然笑问,“郡主要跟我们一起猜谜行酒令吗?”

姜知窈根本不想去社交,毫不犹豫婉拒后便摸出一瓶药递给他,“为表歉意,这解酒丸送你,酒前服可三天不醉,酒后服可马上清醒。”

第64章 扣他们功德

第64章 扣他们功德

高戈接过药,眼看姜知窈走得干脆,便用肩膀撞了撞楚璟道,“不追吗?她初到京城就接连发生那么多事,这般能结交亲朋的机会不多了,若你在旁,那些个混蛋也不敢给她白眼,编造她的流言蜚语。”

楚璟给了高戈一个白眼,“你看她想结交朋友的样子吗?”既没跟在禹王身边寻求庇佑,又没在哪个火热的成年人交际圈里待着,而是坐在孩子堆最最里侧吃糕点。

便是旁人路过,想跟她搭话还得绕过那些孩子们,谁这么一绕,就显得刻意套近乎了,在场都是宗亲近戚,哪个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放低姿态?

而且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宗亲,都在拿她当话题,恨不得她能一个人远远待着呢。

高戈一脸心酸道,“云川郡主好可怜,好像被排挤了~”

“……”楚璟拖着高戈这造作第一人的衣领便走。

**

姜知窈吃饱喝足,撑着脑袋看五六个孩子在宫人们精心打造的捶丸区,玩得不亦乐乎。

这捶丸跟高尔夫球似的,可分组比赛,也可各自为战,赛前领筹,每人五筹,捶丸时每人三棒,三棒均把球击进小洞里方能赢一筹,输的人出筹,最后以筹多少分胜负,最大的赢家便可以拿到燕帝特赐的彩头。

场上几个孩子都是五岁到八岁的,唯独小肉团一个三岁半的掺和在其中,她像个飞鸟,依附着最大的那个孩子,偶尔打个三棒,便是误打误撞中了一洞也是算输的,却高兴得不行。

姜知窈看着看着便觉得困了,忽听一把熟悉的女声含笑响起道,“可赢了?”

小肉团一下子拔高了声音笑唤,“安王妃伯母!”

姜知窈抬眸看去,安王妃淡妆轻抹衣饰庄重,笑容满面地款款而来,便起来朝她福身作礼。

安王妃蔼然可亲落落大方地在姜知窈旁侧的空椅坐下,“宫里头众多侍婢伺候,郡主大可由着团团自个儿玩耍,去凑凑热闹。”

秋日的清风掠过安王妃,带起一阵雨后松针似的木香吹过来,姜知窈垂眸倒了杯茶给她,轻轻一笑道:“我性子淡薄,不是个爱热闹的,安王妃怎的也来躲清闲?”

安王妃虽名叫司徒静,可性子惯来活泼,最是爱凑热闹。

往日里的大宴小席总能看到其周旋的身影,也总能探听到圈中深闺里的八卦,然后津津有味绘声绘色地告诉自己,现在这么避之不及的模样,哪是她性子?

“只是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会儿。”安王妃掩下几乎冲出口的郁闷道,“也有好些天没看到团团,便来瞧瞧她。”

宗亲家宴总是逃不过子嗣话题,她嫁于安王数年,却无所出,总有故意使坏或存了狐媚心思的人倚老卖老,要给安王塞娇妾通房。

虽然她家王爷从未在意,往日就算有长辈强行给安王塞人,安王也会义正词严地拒绝,可她跟安王不同,她没资格也没底气婉拒。

姜知窈看得出来安王妃是很喜欢团团的,看着捶丸场上的孩子们,也是一副羡慕的样子,“王妃身上的熏香闻着清雅,很是别致少见,不知是哪家铺子所制?”

安王妃笑道,“不是外头买的,是王爷按着古谱所制的熏香。”说着把坠在腰间的香囊取下来递给姜知窈:

“味道虽淡雅,却能提神驱虫,难得郡主喜欢,这便给郡主把玩吧,囊包是我亲手绣的,希望郡主莫嫌弃。”

橙红的圆鼓鼓香囊绣着金丝如意纹,两侧挂着朱红和暗橙的双色珠串流苏,明艳又不失庄重感。

看着安王妃捧到跟前的诚挚,姜知窈在嘴边打转的婉拒,到底吞了回去,接过来笑道:“谢谢王妃。”随即摸出一个圆形木盒递给她,“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手艺能拎出来见人,这是七宝珍珠膏,可美容养颜。”

安王妃闻言夸张地笑了,“郡主这手艺可比我们这些只会拿针线的厉害多了,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接过精致的小木盒时,莫名想起往日总有个姑娘把市面上难寻的胭脂水粉分享给自己。

“怎么了?”姜知窈看她忽然愣住,不由问道。

安王妃敛下落寞,展颜笑道:“每每瞧着郡主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难免思念故人,虽然郡主的气质性子跟她大相径庭,但近看时眉眼酷似,如今你又是团团干娘,可能这便是缘分吧~”

姜知窈毫不心虚地明知故问道,“王妃说的是——”

安王妃声音低了些,“前昊王妃邬优,她是我舅家表姐。”

“哦~”姜知窈像模像样地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这时,旭王世子领着一个七八岁的胖男孩刻意路过,狠狠地嘲笑小肉团的球技,便跟那七八岁的男孩子朝右侧最角落的蹴鞠场走去。

姜知窈敏锐地察觉那面生的胖男孩,一直悄咪咪地打量自己,视线被自己抓个正着时,便羞红了脸,不知所措急急忙忙地加快离去的小脚步。

安王妃瞧她看着胖男孩便道,“那是袁亲王的继子兴哥儿——”凑近了方低声补充,“原是常德郡王幼子,常德郡王府一门皆被屠,听闻那日还是常德郡王妃寿辰,死伤惨重,宗亲长辈本想叫他当禹王继子,但磨了几个月,禹王都不肯让步——”

“——前些日子,袁亲王世子病逝,便由韦如王牵线把兴哥儿许给袁亲王。”

袁亲王是燕帝那一辈的庶长子,大了燕帝整整二十岁,不但毫无野心,还与燕帝颇是亲厚,是庶出兄弟里封地离京最近的,于兴哥儿这孩子而言,也是个顶好的去处了。

姜知窈自然知道袁亲王什么底细,但继子一事还是头回听到,于古人而言,传宗接代是顶天重要的,宗亲过继便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儿,遗孤更是抢手,属实是可遇不可求的,禹王竟然放着这般完美的继承人不要。

可算是明白先前那些宗亲老长辈们,为何总是用白眼招呼她了。

敢情是以为她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野丫头,费尽心思挤走这优质香火,独占资源图谋禹王府呢!

姜知窈小脑袋瓜就算不动,都能轻易想象得到宗亲们在背后是怎么看待她的了——

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待自己,但如果因流言蜚语而扭曲了一个孩子幼小脆弱的心灵,还请佛祖扣他们的功德,谢谢了。

忽觉一道阴森的目光盯着自己,姜知窈一阵恶寒地看去,却只看到楚璟侧首跟高戈说话的画面,他另一边还坐着笑靥如花的文杏县主。

文杏县主不知说了什么,楚璟便把远处桌角的一碟糕点放到她跟前。

虽然少女娇羞的模样在刻意营造暧昧,可男子一副寡淡的疏离,平静得仿佛在帮亲妹妹顺手为之。

姜知窈如此冷眼看着,便觉得文杏县主暗暗递过来的炫耀,多少有点儿可笑,坏心思一起,恰逢旭王那一桌的藏钩结束,便起身朝詹亲王世子萧爽走去道:

“听闻世子玩捶丸最是厉害的,可否请世子教一下我呢?”

此言一出,一桌人大半都愣住了。

另一年轻男子反应极快地抢过话音打趣,“那郡主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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