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月秦墨寒小说完整版阅读 苏辞月秦墨寒全文无删减版
于是秦墨寒笑着提议:“可以买两个双拼,你每样都尝尝,选一个更想吃的,剩下的那个给我。”
苏辞月眼睛一亮,点点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当秦墨寒端着两份冰淇淋回来时,苏辞月捂着唇轻咳不止。
他担忧询问:“怎么了?感冒了吗?”
她摇了摇头,咽了口唾沫,扬起笑容:“没事,刚刚喝水呛到了。”
秦墨寒哑然失笑。
后来过了半月有余,秦墨寒写出了《不知所起》,那一首承载了他爱意的歌曲。
苏辞月却离开了,悄无声息的,没有留下一句话。
那只是秦墨寒以为的,没有留下任何消息。
苏辞月为他留下了钱,留下了曲谱与词,留下了点燃他未来的灯。
唯独没有留下她自己。
如今想来,苏辞月那时身子就出了问题,她没说,自己也就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没人会盼着亲近之人生病。
是他过于想当然了,忘记了苏辞月从来都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人。
秦墨寒回过神时,眼睛酸涩无比,熏得猩红的眼却流不出一滴泪。
他跪坐在墓碑前,身子贴在冰凉的墓碑上,感受着再也感受不到的温度。
“棠棠,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怀疑你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秦墨寒的声音沙哑至极,嗓子似吞咽了刀片一般干涩刺痛,却始终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踩在枯叶上的声响自身后传来。
秦墨寒扭过头,就见一个陌生女人看着他,疑惑道:“你好,请问你是……”
第16章
秦墨寒动作一顿,张了张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是谁呢,他留在这里的身份是什么呢?
秦墨寒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苏辞月的照片,随即看向面前的女人,坚定地开口。
“我是她的爱人。”
女人是亚洲人的长相,方才说的也是中文。
听了他的话,女人显然怔愣了一瞬,错愕地看着他。
片刻后,她才开口:“我是她的邻居,时常会来为她打理一下园中花草。”
“但我未听她说过她有爱人,她总是孤身一人,只有一个哥哥。”
她的目光存了几分探究与质疑。
秦墨寒也知自己的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于是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试图翻出两人的合照。
可翻遍了手机,都没能找出一张。
秦墨寒这才想起,当初他一气之下将所有关于苏辞月的东西都删除了,现在他与苏辞月唯一的合照只有床头柜上的那一张照片。
秦墨寒目中有一抹无助稍纵即逝,他哑声说:“……抱歉,我无法证明。”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就请你离开这里,否则属于非法入室,我会报警。”
秦墨寒心一紧,指尖落在那碑铭上。
“可以让我多陪她一会儿吗?”
女人颦眉,思索了一阵,叹息道:“一个小时之后我来锁门,请你自己离开。”
语落,也不等秦墨寒回应,便转身拿出钥匙开门,走进了屋内。
秦墨寒也不顾这些,只蹲下身子,倚在一旁:“棠棠,你是不是,对我彻底失望了?所以惩罚我永远失去了你。”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太固执己见,太小心眼……”
他笑的苦涩,却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如果他能早些明白过来,如果他能放下心中芥蒂说出心里话,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秦墨寒与苏辞月此生,一个失望离去,一个懊悔终生。
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了。
一段时间后。
“吱呀”一声,门开了。
秦墨寒知道一个小时到了,于是俯下身,在那冰凉坚硬的石碑上落下一个轻吻,是离别的吻。
女人站在门前,在秦墨寒起身时与他四目相对,无言地说着“你该走了”。
他看向她,颔首道:“谢谢。”
不知为何,他分明未曾见过那张脸,却对这个女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女人未回应他,只是目光瞥向门口。
秦墨寒临走前,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苏辞月的模样,将她刻进心底。
转眼三年过去。
秦墨寒写了一首又一首送给苏辞月的歌曲,可最想要她听到的人已经不在了。
蒋书涵即便拿到了一笔钱,还是被江祺烨送进了监狱。
侵犯著作权的罪名说清不清说重不重,蒋书涵要在牢狱中蹲五年零四个月,出来后留了案底,再也做不了台面上的工作。
这日,秦墨寒与方勇谈了些合作事宜,离开时途径琴房。
听闻里面传来的熟悉的节奏。
秦墨寒脚步一滞,这首《余生》已经是三年前的歌,那时在同专辑中也只是不温不火,这几年间,他鲜少会听到它。
而且,她所弹奏的音调,不是专辑中的最终品,而是苏辞月曾经写给他的原谱!
节奏停止之时,秦墨寒敲响了门。
“请进,门没锁。”女人的声音从琴房里传出,声音清冷。
有些耳熟,秦墨寒一时也未想到是谁,公司里好像并没有这个人。
推开门后,那人坐在钢琴前,傍晚的日光映在身上,将发丝染成了金色。
秦墨寒一惊,霎时便想起了她是谁,诧异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人就是三年前他在英国所见到的,那个自称是苏辞月邻居的中国女人!
闻声,女人转过头来,神色淡漠而疏离。
“你好,我是江棠,是新来的签约艺人。”
第17章
江棠?
秦墨寒一瞬愣住。
他快步走上前去,一只手撑在钢琴上方,微微俯下身追问。
“你与苏辞月是什么关系?”
声称自己为江棠的女人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不是知道吗?我是她在英国的邻居。”
秦墨寒眉头微微皱起:“那你是怎么知道《余生》的原谱的?”
江棠垂眸,与秦墨寒的激动不同,她一脸的淡然。
不缓不急地盖上了钢琴键,她才开口说:“在英国时她哼给我听了,我觉得听起来不错,征求过她的意见后便记下了。”
语落,她抬眸看他:“还有什么问题吗?靳先生。”
那双眼格外的清明,不带一丝异样的情绪。
秦墨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了,收回手后撤了两步。
“抱歉,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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