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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与情书(裴觉程岁仪)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恶犬与情书裴觉程岁仪_笔趣阁

时间: 2023-08-16 14:51:41  热度: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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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人群最外围。

裴觉目光偏偏落在我身上。

「就她了。」

我很蒙。

导演没有任何意见,还催我快点换上女主角的衣服。

我只需要出个背影。

但为了防止穿帮,化妆师还是给我上了个妆。

站到裴觉面前时,他有一瞬间的恍神。

我不敢和他对视。

裴觉问:「你很紧张?」

「我没演过戏。」

「你不用演,听着就行。」顿了顿,他又说,「放松,你紧张,身体就会僵硬,拍出来不自然。」

「好的。」

「可以深呼吸,调节一下。」

「谢谢裴老师。」

「嗯,一会儿镜头对着我,你听我说台词就行。还有——」

他没继续说。

「还有什么?」我抬头,看他。

「还有,我的巧克力呢?」

裴觉一字一顿,眼底流露出一股疯劲儿,丝毫不输当年。

他缓缓伸出手。

「岁岁,七年了,应该买好了吧?」

08

掉马了。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裴觉恐怕早就认出了我。

恰巧这段戏,也是男主久别重逢后,对女主的深情告白。

我恍惚以为,那就是他想对我说的话。

但怎么可能呢。

现实里的裴觉,从没对我说过情话……

拍完后,导演对我竖起大拇指。

「小程,你挺有拍戏天赋的,刚才你的眼神很到位。」

我:……

有没有可能,我俩都在本色出演?

接下来几场戏,裴觉点名由我来对接。

我头都大了,裴觉牵扯利益太多,导演都得罪不起,这时候任命我,不是报复是什么?

我从助理破格升成副导,裴觉的专属副导。

一天十八个小时都得围着他转。

但我干的不止副导的活。

比如,组里要搬重道具,女生也得出力。

我刚撸起袖子,就被裴觉抓住。

「给我买杯奶茶。」

不光奶茶,他还点了很多零食。

明明外卖可以送,却非得我人肉回来。

但有一说一,同事们都很羡慕我,可以带薪外出闲逛。

买零食回来,裴觉却不吃。

「不想吃了,拿走。」

如此,在裴觉手下工作一周,我居然胖了。

久而久之,连同事都很好奇。

「他是不是故意买零食给你?」

「不可能。」

「但他真的很纵容你啊。」同事说,「裴觉很严,这部戏他公司也投钱了,之前的副导都被他说过,可是他从没训斥过你。」

「没有的事。」我矢口否认。

他不折磨我就不错了。

剧组里的风言风语,飘到了苏周然耳朵里。

苏周然急忙赶来。

「你就是裴哥哥的新助理?」

我忍不住纠正她:「是副导。」

「这么年轻,能干得好吗?」

「苏小姐,请不要以貌取人。」

苏周然撇撇嘴,盯我看了半晌。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09

「可能你认错了。」

我没兴趣跟小公主叙旧,继续整理工作计划。

苏周然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剧组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我:「?」

「不要以为裴哥哥重用你,你就有机会往上爬,我劝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则最后伤心都来不及。」

「你在说什么?」

「你跟裴哥哥以前的女朋友有点像。」

苏周然说完这句话,等着我的反应。

她以为,我会震惊难过,被当成替身了。

可我困惑地看着她:「所以呢?」

「他重用你,只是把你当替身,并不是有多赏识你!裴哥哥痛恨那个人,你也不要太得意!」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看她。

「既然恨,为什么还要找替身?这很矛盾,苏小姐。」

苏周然无言以对,气到跺脚。

她走后,我的心却静不下来。

裴觉痛恨我。

果然如此。

晚上,裴觉突然给我发消息,让我给他送药。

本着男主角不能得罪的原则,我买药送了上去。

我以为裴觉只是折腾我一下。

可他确实病了,额上流着豆大的汗珠。

「你怎么了?」我问。

「胃痛。」

「你助理呢?」

「去市区了,赶不回来。」

奇怪,裴觉以前没有胃病的啊。

我问:「你的胃……是怎么了?」

「复读那年,没好好吃饭。」

「怎么不吃饭?」

「没人给我留饭。」他半合眼皮,看着我。

这让我想到以前。

裴觉来打地铺时,我都会给他留一口饭。

等我写完作业,他已经把饭吃得干干净净。

「食堂呢?」

「难吃。」

嗯,是他的倔脾气。

我看到桌上有一大桌子菜,还冒着热气。

裴觉说:「刚到,胃痛吃不下。」

「可惜了。」

每天吃剧组盒饭,我快馋死了。

「你吃吧。」他貌似随意地说,「留着也是浪费,不吃就帮我倒掉。」

我掰了一次性筷子,在桌边坐下。

我吃得很安静,屋里也很安静。

我以为裴觉睡着了。

一扭头,他正看我,嘴角还挂着笑。

只是一对视,他的笑容就不见了。

又恢复成全世界都欠他的模样。

恶犬。

一点没变。

我在心里偷偷说。

我们照例沉默着,互不说话。

直到我走,裴觉才开口。

「岁岁,我和苏周然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哦,」我礼貌地点点头,「可是裴老师,我不在意了。」

10

我这句话,让裴觉脸黑了好几天。

无所谓,反正快杀青了。

但就在杀青前几天,出了个不小的意外。

一段船中戏,大风天。

录音师去上厕所了,我暂顶他的工作,站在甲板边缘,举着比我人还长的麦克风。

我有点不平衡,摇摇晃晃。

一阵狂风吹来,没站稳,我就从船上掉了下去。

下面是湖,而我不会游泳。

混乱间,我听到一声疾呼。

「岁岁!」

裴觉直直跳了下来。

他紧张地抱着我,像是再也不撒手了似的。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醒来在陌生的房间里。

床头有手写留言:

「这是我家,离拍摄基地不远,给你请假了,先休息几天。要换衣服的话,衣帽间里有,刚叫人买的女士衣物。」

字迹一看就是裴觉的。

很多演员在拍摄基地周围有房。

裴觉也不例外。

以前我看八卦,说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这儿。

房子很干净,我进入衣帽间,一把碎花伞,最先映入眼帘。

正是很多年前,我给裴觉打的那一把。

伞已经很旧了,质量也不好,可它却被放置在衣帽间的最中心。

我忽然想起大雨滂沱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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