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箐桑洛洛大结局,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耳语君心》
长姐来了胃口,扒饭的速度都变快了。
周叙笑眯眯地给我夹了个大鸡腿:
「读书费劲,表妹多吃些。」
「世子和四妹妹关系真好。」
旁边传来桑洛洛略显酸溜的声音,我没有理她,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向周叙:
「吃饭。」
周叙瞪了我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回桑洛洛的话。
桑洛洛的脸顿时没了血色,她低下头,死死攥着手里的筷子,却再没吃上一口。
我估计,她现在可能在想——为什么舔狗世子突然不舔她了这回事。
饭毕,桑洛洛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堵了周叙。
周叙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桑洛洛红了眼眶:
「阿叙。」
周叙的身子骤然顿住,看他眼神空成那样,估计已经在回忆过去了。
我不合时宜地啧了一声:
「表哥,不是说天黑了就带我们去捉萤火虫吗?还杵在这儿做什么?」
他和桑洛洛之间若有似无的氛围被我破了个干净。
我咯咯直笑,周叙脸有些黑,但也没恼,他走过来,掐着我后脖道:
「走走走,就知道催。」
「表哥,疼疼疼。」
不知不觉,我和周旭的关系比之从前,好了不少。
特别是桑洛洛和沈谨言的「奸情」暴露后,周叙简直视我为他的天涯沦落人。
他甚至觉得我这么着急要赵夫子来是为了好好读书,好吸引沈谨言的注意力。
「表哥劝你,那沈谨言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身上有婚约呢,还勾搭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
长姐凑过来:「要我说,都不是好人!」
我点头:「确实。」
周叙僵了一会,最后泄气:
「唉。」
15
赵夫子,赵衍,西陵郡的传奇人物。
原书中对他的描写并不多。
他做了一年夫子后,父王本想留他下来,但他婉拒了。
西陵赵家,七朝不倒,若有出仕者,必能封相拜侯。
三哥总说赵衍是人才中的人才,满腹经纶不说,于国策上的见解更是令人叹服。
沈谨言明年春天要会试了,等他考完,估计就要入朝了。
他入朝后,在沈相的扶持下,让沈家的权势达到了顶峰。
我因蓄意杀害桑洛洛被父王禁足,沈谨言怒不可遏,彼时的他不再是受人掣肘的少年,自然也有了选择的权力。
他要与我解除婚约,另娶桑洛洛。
不过,我们的婚约还未真正解除,我就被烧死在了自己寝宫里。
我需要赵衍留下。
我不能让沈谨言得势。
我要成为赵衍最得意的弟子,这样,到时候弟子有难,他这个做老师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于是,我带着对未来美好的畅想开始了求学生涯。
结果——
砰!
「四公主。」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正好对上赵衍微愠的清眸。
我尴尬一笑。
要命,又睡着了。
「站起来。」
「是,是。」
我拿着书站起,赵衍闭了闭眼:
「书拿反了。」
「啊?」
「夫,夫子,我昨夜一想到今日要接受夫子的教导,就特别兴奋,然后睡得晚了一点点。」
「继续站着。」
晨课结束,我的腿也站麻了。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赵衍路过我时,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我眼底的乌青:
「四公主今晚不去抓萤火虫的话,明日的晨课应该不会再犯困。」
「…….」
16
上了几日课,我没有把自己逼疯,倒是把赵衍逼疯了。
他额上的青筋暴起:
「你这首……是想表达什么?」
「昨,昨天中午吃的烧鹅,实在肥美……」
「我是叫你以生活为灵感写一首五言诗,诗!」
「对啊,好大一只鹅,五个字,夫子。」
「呵。」
好了,面瘫脸夫子如今终于有了表情。
只见他拧着眉又看了眼我的诗,最后叹了一声:
「罢了,你抄会儿诗经吧。」
「写字我熟,我以前被罚着抄过许多书的。」
我边说,边把纸铺平,然后抬头看向赵衍:
「夫子,父王都说我写的簪花小楷好,我给你写两个?」
见他颔首,我喜滋滋地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赵衍二字:
「怎么样?」
「嗯,尚可。」
得了夸,我又在赵衍的名字旁写下了我的名字,写得那叫一个工整。
「夫子,送你了。」
我把写好的字折好塞进赵衍怀里,他忽然倒退了两步,我失去重心险些摔下椅去,慌乱中,我抓到了赵衍的腰带,勉强稳住了身形。
可还没来得及庆幸,那嵌着玉的腰带不堪重负崩了。
崩……了……
在我即将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赵衍扶住了我。
而我的脸,随着惯性,撞在了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地方。
赵衍:「……」
扑通。
我还是摔到了地上,赵衍跑了,只留下一条断成两截的腰带。
17
赵衍病了。
作为他的学生,我们自然要过去慰问。
我走在最前头,身后传来桑洛洛的轻笑声:
「听宫人说,是四妹妹把夫子气着了。」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目露凶光。
桑洛洛被吓得顿住了身子,沈谨言蹙眉:
「四公主。」
「四妹妹,是外面都这么传的……」
「她一向顽劣,若说她气病了夫子,也不是不可能。」
「谨言,你别这样说,四妹妹要伤心的。」
「她以前就不思进取,亏我还以为她这次会改过自新。」
这两货,真当我是橡皮捏的啊?
我还没开始发火,周叙已经冲了上去,他推搡了一把沈谨言:
「沈谨言,你再说她一句试试?」
长姐压下眉眼,没了平日里的嬉笑,面色阴沉:
「沈公子,怕不是记错了自己订下婚约的对象了吧?」
这两人,他沈谨言现在一个都惹不起。
沈谨言下意识地看向我。
这是在等我给他解围呢。
之前为了不崩人设,对沈谨言,我从没有当众给他难堪过。
这也让他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视他为天的齐四。
不过眼下,就我们五个人,我也不太想装了。
我冷笑:「妄议皇室,可是要下大狱的。」
「你拿身份压我?」
沈谨言的脸色一黑,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带了几分厌恶。
我气性一下就来了,他以为,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臣子的儿子,还敢给我这个嫡公主脸色看,反了天了他:
「压你?我何止压你,我压的,是你们两个!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丢行宫地窖里去?」
「她是二公主,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沈谨言一本正经说教的模样着实好笑,关键是桑洛洛居然还真摆出了自己二公主的架势。
不过她的架势没有摆几秒,就被我戳破了:
「一个没有在玉碟上的公主,也配叫公主?不过是父王心慈,给了她几分体面罢了。」
桑洛洛的脸顿时憋得通红,她眼里很快蓄起了泪,却故作坚强不肯哭出来。
我嗤笑出声,十足十的恶女模样:
「桑洛洛,麻烦你以后看清自己的身份。下次看到我,记得夹着尾巴离远些。」
沈谨言扶着摇摇欲坠的桑洛洛,死死盯着我:
「四公主身份尊贵,想来,我沈谨言也高攀不起。」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沈谨言以为我慌了,也没给我挽留的机会,昂首挺胸地带着桑洛洛走了。
剩下我们三个,站在回廊里,迎风凌乱。
我:「一根烂黄瓜,他在拽什么啊?」
长姐:「他这是想悔婚?要悔也是我们悔他啊!」
周叙:「表妹,你若实在想哭,表哥的肩膀借你靠。」
18
赵衍没有见我们。
周叙问我:「他的病真是你气的?」
想到昨日,我面露囧色:
「大概,吧。」
长姐担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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