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小说梦醒荡漾(林夏江至许知言)全本阅读_林夏江至许知言免费阅读_笔趣阁
让人堵门我只想快点去婚礼现场,那里藏着我的一份大礼,房门被推开,可进来的并不是江至。
「夏夏,你不能嫁给江至!」
8
江至带着人上来的时候,只有仙仙的臭脸相迎,因为江母刚刚去世,父亲特地交代我不要嬉笑打闹,徒增江至伤心,所以仙仙臭着脸收了两个大红包以后,小手随意一指,婚鞋就被找出来了。
婚礼在户外,我喜欢的草坪婚礼,四周都摆满了我爱的芍药,就连手捧花也是芍药,整个现场美的不像话,踏上花路的那一刻,父亲挽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花路尽头的江至。
看到我,他竟然红了眼眶,甚至撒了两滴泪,我请的媒体很快捕捉到了这个镜头,底下的亲朋好友都快被他的演技所俘虏。
父亲红着眼交代了我们几句以后迅速下台,江至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上下嘴皮子一碰说了一大堆的承诺,当神父问我是否愿意的时候,我眼含笑意地看着眼前的江至,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说出了那几个字。
「我不愿意。」
可这不是我说的。
人群中的林苏苏声音激动。
「江至,你说你不爱她,你只是想从她身上捞点钱,你说要娶我的,你怎么能不要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
江至的脸不是一般的难看,「林苏苏!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继续造谣生事的话,我只有报警了!」
林苏苏立马开始撒泼打滚,可碍于她有孕在身,没有人敢去碰她。
「小江,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父母急匆匆地上台。
江至额头冒汗,「爸,妈,我们因为工作闹过矛盾,她今天故意来让我难堪的!」
我都佩服江至的脑袋,转的这么快。
可他今天就是说出花来都没用。
婚礼上播放恋爱经过的大屏幕早已换了主题。
豪华公寓内上演着一出属于成年人的激情戏码,镜头拉近,沙发上纠缠的两人赫然闯入大家的视线。
女生被打了码,可男生却没有,屏幕上如痴如醉的脸和现在呆如木鸡的江至完美对上了。
令林苏苏气炸的是,屏幕上的女人根本不是他。
「江至!屏幕上的不是我,你竟然还有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江至利用职位和伪造的富二代身份,睡了好几个女生,林苏苏只不过是其中一员而已。
「关了!给我关了!都是假的,有人想害我!」
江至拎着一把凳子把屏幕砸得稀碎。
「夏夏,你听我说,这些视频都是合成的,里面的人不是我,有人要害我!你相信我,我对你一心一意的啊!」
江至用了全力,我的胳膊差点被他掐断,「放开我!」我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
「爸,妈,你们相信我!那不是我!」
我被江至死死困在怀里,看着他狰狞的脸,关于他虐打我的画面忽然就闯进了脑子里,我害怕得大声尖叫,冲过来的父亲用力给了江至一拳,「姓江的,你敢这样欺负我的女儿,我要你好看!」
被父母护在怀里的时候,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前世我被江至打的受不住时多希望有人救救我,如今,我的父亲终于把我救出来了。
父母急忙护着我匆匆离开,我回头看到江至狼狈的被压在地上,林苏苏趁机狂扇他耳朵,我请的媒体尽职尽责的在狂拍。
江至花光积蓄所设计的豪门梦,终是碎了。
9
婚礼后,连着下了三天的雨,江至依旧跪在门外。
第一天,我带人去收了房子,江至死都不肯走,甚至还想动手,我带的保安三下两下就把江至摁到了地上,顺带拿胶带给他封了嘴,拳拳到肉的击打声并没有抵消我的愤怒,比起他当初打我,这些都太轻了。
我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两三个人拎着江至进了房间,当初他想放火烧死我,那我也让他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他的眼睛被蒙上,手脚被捆住,只听到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音,紧接着烧焦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灼热的感觉一点点包裹了他,他一下子就慌了,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开始挣扎。
我看着他从床上掉下来,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向门口蠕动,我抬起右手,砰的一下,门关上了,就像他当初关上我的那扇门一样。
江至愣了两秒,忽然像疯了一样地用头去撞门,撞得头破血流,像我当初一样。
当他的睡衣燃烧起来的时候,江至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好像在哭。
我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刺痛,我出去的时候,保安把灭火器对准了江至。
几个小太阳,几件烧焦的衣服就足以把他吓成这样,可他放火烧我的时候一点儿没犹豫。
离开的时候保安拿了房子钥匙和车钥匙,顺带把江至和他的垃圾打包扔进了垃圾桶,小区的大爷大妈看着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垃圾桶里钻出来,瞬间议论纷纷,这对爱面子如命的江至来说是沉重的打击,可他不敢报警,因为他还想奢求我的原谅。
下午一点,关于劈腿渣男江某已经被大家扒了个底掉。
「什么狗屁富二代,他跟我一个修车厂打工的!扣的要死,还天天说跟我们不是一个阶级,自己是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什么东西!那跑车他就是把自己卖三回都卖不起。」顺带附了一张图,是江至修车时的图片。
「我是江至大学同学,我作证,大学时他就狂舔富家女,毕业时还论文造假,他现在连毕业证都没有!」
「原来是早有经验啊!怪不得我们的女主管对他青睐有加,两个人出差出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幸亏咱没那脸,也没得凤凰男的病!」
网友的实锤爆料加媒体的跟风造势,江至也算在林城小火了一把,唾手可得的豪门梦彻底碎了
就凭他那张脸,说不定还真可以「嫁」个豪门,可现在,他就是个过街老鼠,晦气!
看着跪在门外的江至,父亲和母亲头疼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
我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劝他们放宽心,最多一天,他不走也得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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