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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情深蚀骨时陆悠然夏泽小说最新试读_陆悠然夏泽小说名是(爱在情深蚀骨时)_笔趣阁

时间: 2023-08-26 10:24:42  热度: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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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不大好?”继续问。

“是有一些。”

“我进来时,刚好撞见玉箫。”他笑。“说你想吃蒸小鸡了,她替你回家问奶奶的食谱。”

头顶的树叶哗啦哗啦响,陆悠然听着,心脏也发出相同的噪声。她不知玉箫对夏泽说了什么,含含糊糊道:“嗯,突然嘴馋了。”

夏泽点头,一阵沉默后,他冷不丁道:“对了,姑妈的事情怎么样了?”依旧笑着。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陆悠然头皮突得一紧,也学着他的神态,干涩地笑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平时已经够忙了。”

“真的不用?”他还是问。

陆悠然摸不准他的心思,便狠了狠心,试探着开口:“哦,对了,你还记得吗?我们过年那会儿,全家人去庆福寺祈福问禅……”

“记得。”夏泽答得果断。“怎么了?”

“我听你姑妈说,孔大人前几日在庆福寺里挖出一具尸体……哎呀,她真是人老了,容易犯糊涂,硬说那来路不明的尸体是你姑父。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姑父大年初五还跑去赌博了呢。”陆悠然说。“反正,你有空帮忙跑一趟衙门,问问孔大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也好叫你五姑安心。”

“行,我明天就去。”夏泽说,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蜘蛛似的,要在她的面颊结一张厚厚的网。“不过,姑父确实失踪了很久。有两个月了吧?”

“谁知道呢。”陆悠然抿唇。“我也只是在你父亲在世时,逢年过节,偶尔见过两面。”

“听父亲说,姑父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位貌若潘安的风流才子。”

陆悠然听他这般说,如同被钉子一下下穿透的野猫,胃里翻江倒海。她的唇角抿得更紧了些,勉强道:“这样吗,真没想到。”

夏泽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圈椅的柳木靠背,正要说什么,泡茶的丫鬟终于回来了。她捧着托盘,上头是一个紫砂菱花茶壶,泡着普洱茶,两个杯子,表层碎裂,是哥窑的产物。

两人喝过茶,夏泽没再说话。陆悠然坐下来,对着帕子继续绣花。浸了血珠的梅花,透着隐约的褐色,显得沉甸甸的。日暮稍纵即逝,天逐渐暗下来,椅子又挪到了屋里。屋里的确是有些闷,可已经到了这个季节,开窗又怕招惹小虫,只得将就着闷下去。

夏泽取来火折子,点上几支白蜡烛。

因是夜里起风,窗户纸又不够严实的缘故,烛火一忽儿明,一忽儿灭,不断摇闪。陆悠然放下床帐,人钻进去,从帐帘的缝隙朝外望,看见夏泽瘦长的身影。

男人的面容已被昏沉的烛光篡改,模糊不清,只见他点完蜡烛,盖上火折子的盖子,放到一旁,然后转身朝床边走来。

陆悠然爬到帘子前,正欲撩起,迎他进来。

夏泽却在床边停住了脚步。

“其实,我有点不开心,”他轻声说,“我已经叫你不要搭理姑妈了,可你不听。”

背光,低头看她,眼神落在她仰视的脸上,颊中一点小痣,蚂蚁似的在啃她的心。

“她自己上门来的,贞固,我不好——”

“好姐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他打断,语调轻柔,“是她来的,还是你派人去叫的,我会不清楚吗?”

陆悠然沉默。

夏泽垂落着的睫毛轻轻颤动,又抬眼,目光微微右斜地看向她。陆悠然屏息,一动不动。他笑一下,抬手,右手穿过凝脂般的床帘,又触到同样滑腻的长发,食指轻挑,撩起一缕。

“所以你和他偷了吗?”他沉声道。

话音像泼了一杯水,在沙子上,迅速干涸了。

第三十章 冥判 (上)

陆悠然抬眸,直勾勾地望向夏泽,上挑的眼尾映着微微的烛光,宛如翘起的蛇尾。

她并不着急回答,只是抬起手臂,反牵住对方抚发的手,五指搭在他的掌心,很凉。

夏泽合拢手掌,包住她的指尖,睫毛末端在灯烛下泛着鹅黄,望去,是一种孱弱且怜惜的神态。

风紧,屋外恍惚有一两点雨声,也可能是树叶摇得太快,有了水的声响,“沙沙”“沙沙”……突得,耳畔响起一声清晰的猫叫,是檐下躲雨的猫儿,可叫声却似从床底传来,清晰务必。

陆悠然感觉耳根无端有点凉意。

她沉默片刻后,眨眨眼,娇声问:“和谁?”

“姑父。”夏泽说着,侧身坐到床边,握着她指尖的手更紧了。

两人挨得极近,至多一个拳头的距离。男人鼻息湿热,带着淡淡的苦意,是闻思香的气味。

陆悠然暗暗嗅着他的鼻息,眼波流转,心里也随之转过一个念头,促使她试他一试。

她提起一口气,有意刺挠他,便挑起眉,娇声道:“万一呢……毕竟你离家科考的那两年,我与乾儿孤儿寡母,分明是活在自己的家,却像是寄人篱下……那两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夏泽不接话,仍盯着她,慢慢松开她的五指。适才力气太大,五根葱白的指头似在胭脂水里荡过,冒着水汽的微红。他低头,同样微红的唇瓣蹭过肌肤,舌尖吐露,似是扫过。太过暧昧,陆悠然看在眼中,指尖不由发起抖,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俯身、低头,有意挨近他,白皙的面庞贴在他的脸颊,吻他的眼角眉梢。粉香脂滑,夏泽闻到,不由歪头,突得挺起腰,含住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头钻进去,牙齿细细研磨着,跟要一口咬下来似的。

口水啧啧响,陆悠然轻笑,冷冷的笑音如同琴弦颤动,带着鬼魅的余音。

“我要说我没做,你信吗?”她凑近,话音在他耳边颤动。“他有闯进来过,但我没答应。”

“我信。”

“那我要是真做了,你又打算怎么办?难道要和启元在世时那样,你搬出去住?”陆悠然继续问,嗓音轻柔。她腰软在他怀中,手臂悄无声息地抚上后背。“还是要与我一刀两断,要夺走我那点天可怜见的积蓄?夏泽,你做不到,你不敢逼我。我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项上人头一个,发起疯,真和你鱼死网破,你就完蛋了。你现在是举人老爷,明年要去考会试,中了是进士老爷,你舍不得的。”

夏泽听着她低低切切ʝ的娇柔话语,左臂环住她的细腰,一拧身,与她翻进被浪。天旋地转,陆悠然顿时脱力,躺到床上,银簪硌了下后脑勺。罗被丝衾,绣着紫芍药、银芍药、金芍药、蜜芍药,一朵朵开在交叠的肌肤下,似是帷帐内爬满了有着漂亮鳞甲的甲虫。她撑着床板,上身直起,望他。

“娉娉这是在威胁我吗?”夏泽说着,小臂伸过去,消瘦但宽大的手掌压在她的脖子上。拇指上下移动,蹭了两下,撒娇似的,他笑了。“好害怕呀。”

“活该,谁叫你睡在自己母亲的床上。”陆悠然咽了咽嗓子,觉出他压在脖子上的手掌,烙铁一般,一不留神,便会令她粉身碎骨,变为一具焦尸。“贞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你的女人,你不管怎样都要帮我。”

“骚狐狸。”夏泽竟意外地松开手,神色也松弛下来。

他中指弯曲,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

陆悠然吃痛,皱起眉。她手肘曲起来支在枕头,上半身扭过去,背对帐子。半张脸隐匿于黑暗,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发髻松散地堆叠着,末端藏着一粒浅褐色的小痣。

夏泽见状,替她捋起颈后细碎的毛发,指腹挠了挠那一颗似有若无的小痣,笑着问:“娉娉,父亲在世的时候,知道你是一只爱钻男人裤裆的骚狐狸吗?他如果早点看到你的本性,就不会疼爱你了吧。”

陆悠然听他这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好容易消退的恶心混杂着恼怒,又逐渐升起来,快没到嗓子眼。

“呸,贱东西。”她挥胳膊,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

“看看你,一提到父亲你就生气。”夏泽并不恼。“怎么,我说错了吗?”

陆悠然脸一低,气恼地笑一声,再抬起头,笑意全然褪去,冷森森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气?我怎么能不气。我打嫁进来的第一天就在气。只不过比起你,启元至少护得住我,能给我造这么大一个园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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