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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傅靳年全文无删减版 (江月傅靳年)主角叫江月傅靳年的小说

时间: 2023-09-02 09:37:41  热度: 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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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候荣妃带着些礼物主动来到荣华宫,一进门就笑嘻嘻地拉着江月的手姐妹相称。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现在两人同在后宫又同为妃位,江月只能笑脸相迎。
毕竟傅靳年说过,宁妃封妃后就一直在荣华宫里养病,从没出过门,自然之前也就不可能和荣妃有什么不愉快的过节。
荣妃拉着江月的手殷切道:“妹妹病了这么些日子,本来姐姐早就该来看望的,只是皇上下了旨意不许打扰,这才拖到今天,这不一听到妹妹病好了,我就赶紧来了。”
从在龙兴宫遇到的几次看,江月女子的直觉能够感受到,傅靳年心里似乎并没有荣妃,但她又是一直跟在傅靳年身边的唯一一个女人,而且傅靳年给足了她荣华富贵和身份尊崇,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江月暂时还不知道。
“妹妹病着的时候喜欢清静,宫里人手肯定不多,如今病好了怕你人手不够用,姐姐我上午特意去内庭给你挑了这几个伶俐的宫人,你看看能用的话就留下。”
江月嘴上仍然笑着,眼底的笑意却已经退去。抬起眼皮往荣妃身后一瞅,看到一排垂头站着的宫人。
她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在深宫里长大的,荣妃就算想往她宫里塞眼线,这样的手段也太明目张胆地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江月收回目光,笑看着荣妃,不疾不徐道:“今早皇上传旨的时候还说了要给我派宫人,这不我宫里如今的掌事就是从龙兴宫调来的,后面的人也会陆续安排过来,若是再收了姐姐的人,怕是太过奢靡。”
荣妃一屁股坐下,似笑非笑地继续道:“妹妹你身份尊贵,多些宫人伺候也是应该的,听闻前朝光公主殿里伺候的宫人就有近百个。”
江月听到荣妃这话也懒得继续和她废话,回身冷了语气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已经是新朝,自然一切守新朝的规矩,姐姐还是把这些宫人带回去吧,今晚皇上会来荣华宫,等我奏明陛下,陛下若是允了,再让欢萍去姐姐那领人回来。”
“你!”荣妃还想再说什么,被松红从后面拉住。
“姐姐慢走,妹妹不送了。”
欢萍朝着荣妃离开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小人得志的样子,她这样的人也配为妃。”
“虽然我不知道她和傅靳年之间的关系究竟有没有隐情,不过如今后宫只有我们两个,我如果真的和她不吵不闹,傅靳年反而会更疑心我。”
欢萍心疼地扶住江月,“公主,你的日子太难了,奴婢心疼你。”
江月拍拍欢萍的手以示安慰,“最近紫光殿有消息吗,阿盟还好吗?”
欢萍摇头,“紫光殿看守太严,平日透不出一点消息来。”
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头,江月心中打算起来。
晚上掌灯后,江月坐在寝殿里静静等着,终于听到刘忠儿在门口一声响亮的“参见皇上!”
江月起身走到殿门口迎接,“参见皇上。”
从前在龙兴宫行的都是宫人的礼,今日她也是第一次行嫔妃的大礼。
傅靳年打量着在地上跪着的江月,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之后才淡淡道:“起来吧。”
屋里本只剩欢萍一个人伺候,江月接过欢萍手中的茶水,对她使了个眼色,欢萍听话地立刻退了出去。
“这荣华宫住着感觉如何?”傅靳年浅啜了口茶水便放下了茶碗,四下将寝殿内打量了一番。
江月站在一旁,微微垂眸轻声道:“陛下赐的宫殿,当然是好的。”
傅靳年斜睨了江月一眼,“这么些日子,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从前是臣妾不懂事,言语上对陛下多有顶撞。”
傅靳年逼近江月身边,低声说:“错了,朕从前罚你,不是因为你顶撞,而是因为从前发生过的桩桩件件,因为你的父母杀了我的父母,因为你让朕背了多年的羞辱,明白吗?”
镇国公夫妇的死江月明白,但她却不明白傅靳年第二句是什么意思,她何时让他受过羞辱?
江月知道现在也并不计较这种细节的时候,只能顺着先应道:“明白。”
见傅靳年一直端着茶杯不说话,江月等着傅靳年提中秋节的事,可左等右等傅靳年仍不开口。
思忖片刻,江月主动过去跪到他下方,“陛下,臣妾求陛下一个恩典,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了,求陛下能让臣妾在那天去紫光殿看看弟弟。”
傅靳年吹着茶杯上的茶沫,过了一会才开口淡淡道:“要朕答应你?”
江月跪在地上向前膝行两步,用柔顺的语气道:“臣妾知道该怎么做,臣妾今晚伺候皇上。”
“娘娘……”欢萍端着睡裙进到门口,看到屋里这番景象后声音迟疑地咽了回去。
江月见傅靳年没有反应,便转身问:“什么事?”
“司衣处刚送来的衣服,说是给娘娘新制的纱裙,薄软透气,最适合这个季节入睡穿。”
江月瞥了一眼傅靳年,“送进来吧。”
欢萍将衣服放到床上,不敢多留,垂着头立刻离开。
傅靳年看了眼床上的睡裙,又看着跪在身下的江月,突然一声冷笑,“到底是宁妃了,竟然也敢算计朕,你如今倒是愿意顺从了,不过你是不是当真以为你这副身子价值千金、无人能拒。”
江月手心微凉,赶紧道:“臣妾不敢。”
傅靳年重重将茶杯放在桌面上,冷冷道:“这是你分内的职责,不是你用来跟朕做交换的条件。”
江月跪在地上,“请陛下明示。”
“中秋那日朝廷有宴会,会遍邀京中达官显贵及其家眷,包括后宫众人,你需要同朕一起出席宴会,以示朕厚待先朝遗民的风范。”
傅靳年说完看向江月,“你愿不愿意?”
江月顿了一顿,故作思索状后叩头道:“臣妾愿意,臣妾会让满朝文武看到,陛下受先皇禅位、厚待先皇子女,是德仁兼备的明君!”
“等宴会结束,如果你做得好,朕就让你去紫光殿,许你在那待两个时辰。”
“谢陛下。”
傅靳年踱步到床前,一手拎起欢萍刚送进来的衣服举到空中。薄如蝉纱,轻若无物,的确是难得的好衣料。
傅靳年随手扔给江月,“换上吧,朕今晚就歇在荣华宫了。”
江月在傅靳年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衣物,换上这套薄如蝉翼的纱裙后走到傅靳年跟前,垂眸道:“请陛下赐教。 ”
傅靳年一手扶上江月的肩膀,隔着薄纱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他的手一边向下抚摸一边缓缓道:“这规矩就是,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不管是做宁妃还是做奴婢,都只能听我的吩咐去做,人前你是宁妃,可是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奴婢。”
“是。”
傅靳年的手已经来到江月小腹间,在她小腹下方用力一扣,江月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你怕朕,到如今看你似乎也已经食髓知味,反而是一点不怕了。”傅靳年语气轻佻,戏弄一般玩味。
“臣妾不敢。”
傅靳年一手放在腰带上抚摸,同时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江月的床上。这床并不贴墙,四周也无凭靠,只是在屋顶吊下来薄薄的两层纱帐将床的四周遮挡起来。
傅靳年微微蹙眉,“这床不好,明日让人在床边装些扶手栏杆的。”
江月心内大概明白了几分他的意图,垂眸应是。
八月十五的下午,欢萍捧着司衣处送来的节日礼服进来给江月换衣梳妆。
“宴会在前面的礼宴厅举行,娘娘和荣妃娘娘都需要申时先到龙兴宫等候皇上,然后和陛下一起到礼宴厅,届时京中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会早早在那候着皇上和娘娘们……”
趁着欢萍给江月梳头的工夫,刘忠儿在一旁立着将今日前前后后的流程都讲了一遍。江月边听着,边默默记在心里。
今天这场宴会对她同样重要,这是新朝之后,她第一次要同时以先帝的女儿和新帝的宁妃的身份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首先的一点是礼仪流程上不能有错,不能让人看轻她。
更重要的一点,只要今晚她出现,必然会有人按捺不住。到时候哪些还是心里念着父皇的老臣,哪些是已经死心塌地跟了傅靳年的人,就都分明了。
一切收拾好,江月起身检查,“欢萍,忠儿,咱们去龙兴宫。”
走在路上,远远地又望见了“储秀宫”三个大字的门头,江月停住脚步,回身对欢萍和刘忠儿道:“今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换条路走吧。”
“哟,宁妃妹妹,巧呀,可是要去龙兴宫。”
听到荣妃的声音,江月无奈回过身,挂上假笑和荣妃打招呼,“姐姐,正是呢,正好我们同去。”
一路上江月绝不主动开口,荣妃一句接一句,一个坑接一个坑的挖。
“这么多年,宫中各处可有什么变化?”
“妹妹在宫中多年,想必知道的规矩是多的,不如给姐姐我讲一讲。”
……
“今日中秋佳节的大日子,咱们可不能让陛下在龙兴宫等了咱们姐妹二人,姐姐,快些走吧。”
江月一个软钉子扔过去,松红在后面轻轻拉了荣妃几把,荣妃想起来今天的大日子,也就作罢。
两人来到龙兴宫时傅靳年已经从屋里出来,目光在并肩而行的江月和荣妃身上停了一瞬,转身跨上銮驾,“走吧。”
礼宴厅中,百官早已齐聚,满殿山珍海味的香气,众人在觥筹交错间或恭维或应酬。
益安举着一杯酒,在角落处安静观察着众人。
自从改朝换代以来,先皇的独子贺兰盟下落不明,朝中许多大臣的态度在新旧两朝之间摇摆不定。要想从宫里救出兰兰,仅仅凭他一己之力一定是不够的,还需要其他大臣,尤其是宫内近臣的支持。
銮驾到达礼宴厅,傅靳年在前方,江月和荣妃在他身侧分立在左右两侧,两人随着傅靳年的脚步一起进入大厅。
一声“皇上驾到”,厅内众人纷纷停下,一齐对着门口跪下叩头,“参见皇上!”
三个人在众人的行礼中走向上位,傅靳年位居正中,荣妃和江月一左一右坐在略下方的席位上。
“众位爱卿,都请起吧。”
众人起身后都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江月坐在上面,颇有些新奇地向下打量着众位朝臣,乌泱泱的一片人,一时有些看不出谁是谁。
傅靳年看到江月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的模样,轻咳一声,江月意识到不妥,急忙收回目光。
人群中突然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站出来,对着江月跪下扬声参拜:“参见宁妃娘娘!”
江月仔细看过去辨认,似乎是父皇时的礼部老尚书,李老夫子。
人群中沉默了一瞬,接着有人陆续跪下,对着江月参拜:“参见宁妃娘娘!”
江月心头一热,鼻子一时也有些发酸。这些老臣还能记得她,说明他们心里没有忘了父王,也没忘了大魏。
不过此时来自上方和侧方的两道目光也一起落在江月身上,荣妃的充满妒怨,傅靳年的则是考察。
江月起身站到席位前面,对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道:“各位大人,快快请起,你们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今日陛下在场,各位大人不可废了主次,怎可独拜我一后宫妃嫔呢。”
其他人听后彼此对视一眼,陆续起身,唯有李老夫子还跪着。
“陛下,宁妃乃是先帝独女宁国公主,身份尊贵可比一国只体,陛下受禅于先皇,怎可让宁妃屈居右席?圣人崇左为尊,宁妃娘娘身份尊贵,应居后宫首席才是!”
李老夫子语气激动,说话间花白的胡子也跟着一直上下颤抖。
江月瞥了一眼荣妃发青的难看脸色,方才上台之时,她是故意退后一步,由着荣妃先挑了这个居左的上位,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发现了。
傅靳年望了眼台下众多的朝臣,转身对何寿吩咐:“将荣妃和宁妃的席位换一换。”
荣妃气得压根痒痒,但是皇上说了话,所有人不得不照做。
两人互相走向对方的席位,在中间相遇时,江月面无表情地从荣妃身边走过,这更激怒了荣妃。
傅靳年眼见两人重新坐定,对众大臣缓缓笑道:“朕自然尊崇先皇,今日是疏忽了。”
众人跟着落座之后,便开始了歌舞表演。不过除了少许女眷,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两场歌舞上。
江月借着饮茶时的宽大袖袍遮掩,在席间来回搜寻照着益安的身影。
终于在第三杯茶水下肚的时候,江月在一个角落但席位靠前的位置看到了益安。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眼中都含了热泪。
虽然隔着人群、隔着距离,虽然经历了许多不堪,但是终于看到了彼此,今天都还好好的坐在这里。
江月赶紧低头去喝茶,手抬落之间用袖口印掉了泪痕。
傅靳年在上位小口啜着酒,眼神不时的扫向江月这边,又恰好循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到了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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