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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虞挣扎着向他伸出了手。
可江砚白只看了她一眼,便游向了莫空桑。
第八章道歉
或许人死前总会想起很多事情。
岁月被剪成一段段,在昭虞眼前出现。
她乏味苍白的人生里,江砚白就像其中最显眼的颜色。
他对她的温柔,袒护,不耐,厌烦,化作一颗颗水滴跟她一块跌入黑暗的湖底。
恍惚间,她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她。
一步步将她从湖底拖出。
“公主,你醒醒……”
这个声音是这么着急。
昭虞艰难地想要抬起眼皮看看他,但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
昭虞再次睁开眼,面前围了一大堆人。
欣儿,陈太医,扬州知府,楚长川……还有江砚白和躲在他身后一副惶恐模样的莫空桑。
见她醒来,陈太医连忙替她把脉。
一触之下,陈太医眉头死皱。
“公主,近期心痛可严重?”
昭虞此刻便在心痛,她努力笑笑:“偶尔会有。”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想来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我会重开药方。”陈太医叹息一声,“都出去,不要打扰公主休息。”
所有人都走了,房里只剩下江砚白。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的出奇。
“公主,你现在感觉如何……”江砚白先开口道。
昭虞淡淡道:“挺好的。”
不知从何时起,大概是她发病时,看见了江砚白不耐的神情后,她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个痛字。
江砚白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里一紧。
莫名的不安浮动在心尖。
昭虞重重咳了几声,江砚白有些无措的说:“我去叫太医。”
“不用……”昭虞说着,突然想起什么。
她手往头上摸去。
头上的发簪不见了!
昭虞猛然坐起,起身便要下床。
见状,江砚白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你还没恢复,现在不能下床。”
昭虞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踉跄着走到镜子前,发现头上的簪子确实没有了。
她一下愣住,任由江砚白把自己扶到床上。
这时,门一响。
楚长川端着药走了进来:“欣儿还在熬药,便让我先送过来。”
“给我吧。”江砚白伸手要接药。
但楚长川却稳稳拿着药没有放。
“驸马应该有事要做吧?”
“什么?”江砚白皱眉不解。
“你那位莫师妹好像风寒感冒了,驸马肯定要去好好照顾吧。”楚长川语带讽刺,毫不客气。
江砚白反应过来,心头怒气上涌:“我和师妹清清白白,楚大人自重。”
楚长川冷笑一声:“自重?”
气氛无端紧张。
这时,昭虞声音响起:“我自己来吧。”
楚长川收敛住戾气,略过江砚白将药奉给昭虞。
而江砚白愣在原地,满腔怒火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昭虞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整晚漆黑药汁。
心口疼痛稍缓。
她喘了口气说:“楚大人,昨天谢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楚长川深深看着她,半响才行了个礼:“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嗯。”昭虞点了点头。
楚长川走后,房间又是一阵寂静。
“对不起。”
昭虞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之际,突然听到了江砚白的话。
昭虞睁开眼望向他,眼里看不清什么情绪。
“昨天没有直接去救你……”江砚白攥着手,喉咙有些发紧,“师妹不会游泳,若我不去,她会没命的……”
那她呢?
明明吃过药了,心口又是一阵猝然的疼。
昭虞移开眼,强压住眼泪,轻轻道:“嗯,我知道。”
第九章我们和离吧
陈太医怕再有什么差池,这几日一直在抓紧时间采买药材,打算等昭虞休养好之后便即刻回长安。
过了半月,昭虞总算好了些。
临行前,知府请了整个江南最著名的戏班唱戏,给公主送行。
戏台隔水而建,场景竟都是实景。
昭虞大开眼界,望着戏牌上的字——墙头马上。
她知道这个故事。
有情人被强行分开,最终历经险阻幸福在一起的故事。
望着粉墨登场的伶人,她一时恍惚。
锣鼓齐鸣,台上的演员或是哭,或是笑,她的心也随着或悲或喜。
最后故事里的裴少俊和昭千金夫妻团圆,皆大欢喜。
好的结局总要有人成全。
终究是自己耽误了他们。
昭虞看了一眼她身边的江砚白,垂下眼眸,轻声说了一个“赏”字。
欣儿领命而去。
“公主,天寒露重,先回去吧。”江砚白替她拿起披风。
“这出戏很好。”昭虞轻轻说,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驸马认为呢?”
江砚白一愣。
这是昭虞第一次叫他驸马。
称呼规矩无法挑剔。
却让他心口一紧,莫名烦躁。
“公主说好便是好。”他冷下脸有些僵硬的回。
昭虞深深望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但还没走两步,莫空桑不知从哪走出来,众目睽睽向昭虞跪了下来。
只见她满脸歉疚:“公主,上次我没站稳连累到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几日快担心死我了……”
昭虞心中叹息一声,只觉一阵疲累。
同样的手段不嫌老旧,只要管用就行。
只是莫空桑不嫌麻烦,她却有些腻味了。
“我真的特别羡慕你,您是公主,又有一个才华横溢的驸马,不像我……我能跟你一样该有多好……”莫空桑越说越可怜。
昭虞淡淡打断她:“莫姑娘,你不必像我,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挺好的……”
莫空桑一愣,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昭虞,又看看江砚白,眼睛里很快便聚满了泪水。
江砚白皱着眉站了起来。
他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欣儿这时走回来,看到莫空桑又出现在昭虞面前,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给我让开!公主要回去休息了。”
莫空桑慌乱看了看江砚白,随即跪了下来,不住的朝昭虞磕头:“是我的错,我不该拦着公主的路,我罪该万死……”
昭虞这次没有让她起来。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她似乎就像刚刚那戏曲中跋扈无比的配角。
江砚白终究还是上前将莫空桑扶了起来。
“师妹没有见过世面,冲撞了公主,有什么罪责我来替她受……”
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敲在昭虞的心里。
他要替莫空桑受罚?
他是她的丈夫,现在却求着自己要替另一个女人受罚……
昭虞紧紧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给看穿一般。
心口被攥紧了似的,又疼了起来。
昭虞闭了闭眼,脸上没有一分表情:“江砚白,我们和离吧。”
第十章 下诏书
这样江砚白便可以追求他想要的一切。
而昭虞自己也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无愧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江砚白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昭虞。
“你在说什么?”
昭虞的心在那一瞬间却感到无比放松。
原来这句话并不难说出口……
“我会告诉父皇,你不必担心,这件事不会牵累于你。”
昭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无非是害怕家族受牵连。
当初昭虞以为江砚白不愿意娶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公主。
娶了公主便意味着十年苦读、满腔抱负都要尽数放弃。
现在看来好像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的源头皆因他心中有人,一个人若是心中有人,那便绝对接受不了另一个人。
既然他心中有人,那么自己自然不能阻碍他们。
昭虞回到房间,坐在窗口往外瞧。
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欣儿看了一眼昭虞,却什么都没问,继续帮她整理将随身衣物。
她知道昭虞心里的苦,但是却也知道自己什么话都帮不上。
在皇宫生活里十几年,她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绝对不能问。
要带走的东西还是来时候那些。
一趟江南下来,什么都没有增加,只有她的病加重了。
在回长安路上的这几日,陈太医说昭虞身体状况不稳定,所以养跟她同乘一辆马车。
她本来就不想看见江砚白,这下也省的找借口搪塞。
公主府。
一路的颠簸让昭虞感到一阵难受,下车便往房间走去。
“你为何这段时间对我避而不见?”江砚白拦在了她的前面。
“不想见而已,明日我便会去宫里给父皇说和离。”昭虞生怕再给他多说一句话便会舍不得这样做,转身便要走。
“为什么?会什么突然说和离?要我娶你的人是你,现在要和离的也是你,昭虞,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昭虞脚步一顿。
她不知道江砚白究竟是什么意思,对这段婚姻一直不满意的人明明一直都是他。
她转过身来,苦笑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只要跟我和离了,你便可以重回仕途,你的抱负都可以完全得到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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