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爱演戏。我妈给她做了满桌子的菜,她趁邻居上门,直接坐在小破板凳上吃咸菜啃馒头。她拿着我家的钱贴补叔叔,拉着横幅坐到我爸单位告我们苛待。逼死我们一家后,她继承我们所有财产,安度晚年。重生后,我先她一步,一侧身把满桌子菜露出来,装傻充愣:「奶,你是没吃饱吗?怎么要吃咸菜啊!」
好的。”傳西靖垂头,乖顺地过去煮麦种了。这时候,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妇人们终于是忍不住地围了过来。“老嫂子,不是我们说你,这可是家里的麦种,你能随便霍霍了?”“就是,你忍得这一口不吃不成?像咱们,都是省着自己嘴里的,给孩子多吃一口,你倒好,孩子给你煮了吃的还嫌弃,还非得要吃麦种!”
“娘,您吃点东西吧。”儿媳妇傳西靖,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黑糊糊的粥,递到了顾幼蒽的面前。顾幼蒽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眼神茫然而又带着生无可恋的死寂。她身下是一张破竹席,头上树影婆娑,再往前看,骄阳炎热如火,将大地烤得皲裂一片。
虞轻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宋音音的时候,她正在被人为难。宋音音也看见了她,但又很快收回视线,有点躲闪的意思。虞轻脚步一顿,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只是她没想到,不过中午,秘书处的丽萨被辞退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丽萨就是早上为难宋音音的那个管理。
虞轻这边宴会一结束,就去接裴楮。她刚推开包间门,就和个小姑娘撞了正着。小姑娘白白净净,明眸皓齿,看着就惹人喜欢。虞轻记得她,秘书处新来的实习生,宋音音。宋音音抬头看见虞轻,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低声喏喏了句,“虞轻姐。”
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雪白的灵堂内,冷慕烟看着数名将士跪在自己的棺木之前,燃烧纸币的火焰烫干了悲伤的泪水。看着灵牌上刻着兄长‘叶清阳’的名字,冷慕烟不知滋味。到死,她都没能用上自己的名字。“叶军师!您死守城门,以身殉国,是我们廷阳的英雄,今日我廷阳上下三万将士,十万百姓,为你送行!”
她当了将军四年的玩宠。她白天是他的军师,晚上是他暖榻的物件。四年后,她死在沙场,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而他远在京城,娶了别的女子。他大婚那日,她的棺材运回京城。她本以为,他该满意了,她再也不会缠着他了。而穿着新郎红衣的他,却疯了一般,抛下新娘奔向她。
周婶像是被梁景言的到来吓了一跳。连忙跳出来要为宋云舒辩解:“梁总,大小姐只是一时想不开……”她还没说完就被梁景言冷眼一瞥,讷讷不敢再开口,只能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周婶焦急地给宋云舒使眼色。似乎是想提醒宋云舒认错,赶紧先服个软。
还想着梁景言?”“不是……你疯够了没有!放开我……”昏暗残破的别墅内,宋云舒绝望地躺在临窗的大床上,不安地控诉着对方的控制。她的双手被这个男人固定在头顶。就连她的身体也动弹不得。“你在撒谎。”
宋佳茜想摇头,脑袋却越发昏沉使不上力,只能听裴子萋替她应下,“那大哥哥快些送妹妹回去。我去禀了祖母,到外头请大夫来瞧。”她提着裙,领着人匆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