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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滋味儿真不好受。
他垂下睫毛，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
“哭什么？”
沈星然的眼睛闭着，牙齿也紧紧咬着，一副沉默拒绝的姿态。
大概是她比之前更瘦了，脸颊都瘦削了一些，原本脸就小，这会儿轻轻一用力，仿佛就要把她的下巴掰断。
他霎时收回手，不明白这莫名涌上来的怜惜是怎么回事。
他在这方面向来慢热，再加上跟萧初晴谈过恋爱，总觉得这种情绪和谈恋爱时不一样。
是愤怒？
还是其他的？
至少他在其他人身上没体会过，他做得更狠。
沈星然在某些时候也是个犟脾气，他胡来，她就一声不吭，全程咬牙挺着。
男人最讨厌的便是女人如此，所以陆斯衍一场做完，便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感觉她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他觉得厌烦，一把丢开人。
“今晚就到这。”
沈星然被丢在床上，小腿一直在微微发抖。
她开始穿衣服，也没去看陆斯衍。
陆斯衍更觉得窝火了。
又想起手链的事情，只觉得她是真不知好歹。
他深吸一口气，直接进入浴室洗澡，没管沈星然。
沈星然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这电梯的墙壁她也不是第一次照，每次都有些唏嘘，怎么把日子过成了现在这样。
陆斯衍洗完澡出来，看到她已经走了，眉心下意识的一皱，接着他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抹红色。
指尖一颤，他拿过满是裂纹的手机给沈星然打电话。
“你身体不舒服？”
沈星然现在确实很不舒服，肚子里面疼。

陆斯衍马上穿过睡袍，直接坐电梯下楼，然后就看到她正捂着肚子，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

他连忙快步走近，这一瞬间，急得浑身都是汗水。
这种情绪有点像那天在酉县，知道她在沙尘暴的天气还出门时一样。
走近后，他直接将人打横一抱，重新回到电梯。
沈星然的额头上都是汗水，蜷缩在他怀里，这一刻看着是真的脆弱。
他大踏步的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连忙联系医生过来。
沈星然这会儿侧身躺在床上，也不跟他说话。
他问，“哪里痛？”
她也不回。
陆斯衍只觉得冒鬼火的厉害，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打算脱掉她的裤子要检查。
沈星然这下知道挣扎了，“下面。”
她闭着眼睛，避开陆斯衍的手。
“我看看。”
陆斯衍坐在床边，继续扒她的裤子。
沈星然直接抬腿一蹬，这腿也就蹬在了他的脸颊上。
陆斯衍被这一腿蹬懵了，沈星然也感觉到自己的腿蹬错了位置，连忙就要收回来。
他却抓住她的腿，就着这个姿势给她检查。
她只觉得一阵屈辱，想收又收不回来。
陆斯衍看不出个什么，只好问她，“里面疼还是外面？”
沈星然的脑袋埋在枕头里，脸上红得能滴血。
这和做不一样，这更加羞耻。
她不说话，陆斯衍以为她疼，又打电话催促医生快点儿。
医生到了之后，问了跟他一样的问题，然后要检查沈星然的隐秘处。
陆斯衍一把将人的手推开，眉眼沉了下去，“你做什么？”
医生有些尴尬，急得后背冒汗。
“这个，我得亲自看看才行。”
“我已经看过了，是里面受伤了。”
医生看他一副护食的样子，马上开了药。
“外服和内用，另外要注意房事不要太激烈，有时候女性太紧张就容易受伤。”
陆斯衍顿时想起自己今晚故意吓她，将那扇窗户打开，她被吓得身体一直在发抖。
他有些后悔。
“知道了。”
医生走后，他就拿过外用的药膏，又要打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