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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不去想了,说都说了。
大不了以后偶尔遇见的时候,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抿了抿嘴唇,逼着自己躺回了床榻。
几个呼吸后,他慢慢翻了个身,十几个呼吸后,他又翻了个身,几十个呼吸后,他再次撩开被子坐了起来。
还是毫无睡意。
他刚才应该问问寒沈舒浅的反应的。
他叹了口气,随手披了件衣裳,重新点着了灯烛,在书案上铺开纸笔,提笔开始抄写佛经。
当初这么做是为了替生死未卜的舒浅祈福,现在就单纯的只是为了静心。
他一直抄到天色将明,脑海里杂乱的思绪才算平复,他折返回了床榻,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等再睁开的时候,心口还是沉甸甸的,好在天已经亮了,他咳了一声,立刻有人听见了动静。
青木端着托盘进来,先递了一杯温茶,伺候容祁漱了口,才又换了参茶来给他润喉。
“夜里变了天,爷身上可有不适?”
容祁摇摇头,撩开被子下了地:“我没有那般娇气。”
青木松了口气,刚取了衣裳来想服侍他换上,寒沈就从外头走了进来:“我来吧。”
青木便退了下去。
寒沈抖开衣裳服侍容祁穿上,趁机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容祁额头的烫伤,原本铜钱大小的伤口,眼下只有豆大了,他心里松了口气,觉得冯不印那人看着混不吝,也有细心的时候,竟一路上都备着药,回头是该好生谢着。
他将一条镶嵌着暖玉的雪绸抹额取出来,仔细的系在容祁额头,这才开口:“皇上将巡城史的案子交给了刑部查办,但凌晨的时候人畏罪自杀了,这会儿刑部的大人们正进宫请罪呢。”
容祁点了点头,畏罪自杀,很好。
这么一来,大概朝廷要忙碌一阵子了,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子,应该都没功夫注意舒浅了,那她应该能平平安安离京,回到边境去了。
他心里微微一松,又有些怅然,人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去见,不只不能见,还要将人推得更远。
他闭上眼睛,许久都没动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忽然由远及近,青木毫无仪态的跑了进来,他呼吸急促,脸色发白:“爷,闹,闹鬼了!”
第562章 兴致来了还没起
天空扑簌簌的下着雨,舒浅没打伞,就这么站在了侯府门口。
她看见了门口石狮子上系着的素帛,也看见了门上吊着的白灯笼,她知道容祁等了她四年,却不知道他是以这种方式在等她。
这一千多个日夜,他比自己要过得艰难的多吧。
舒浅低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抬脚朝大门走去,抬手扣动了门上的铜环。
门房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她敲了很久都没人来应门,天上的雨越来越大,淋的她有些狼狈,她浑然不觉,一下重过一下的继续敲。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头终于有了声音,却是带着怒火的回绝:“侯爷不见客,赶紧走!”
舒浅连忙解释:“我不是客,劳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故人来访。”
门房的声音越发不客气:“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说是故人就是故人?我们侯爷认识你吗?赶紧滚!”
舒浅一顿,语气已经沉了下去,却克制着没有和他计较:“你喊寒沈来见我,他认识我……”
门房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配不配进这侯府的门……”
说着话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大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中年汉子横眉吊眼,骂骂咧咧的探出头来。
舒浅指尖一颤,噌的拔刀出鞘,抵在了对方颈侧,将对方那十分嚣张狂妄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她眼神发冷:“容祁都没你嚣张。”
门房被吓住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背靠大树好乘凉,他知道自己嚣张,过去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有人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可只要他一天是侯府的人,就没人敢动他。
他梗着脖子嘴硬:“你,你不要命了?这可是侯府,你敢动我就是和侯府作对,我们家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舒浅侧着刀身拍了拍门房的脸:“那你就去喊他来,我今天就是来找他的。”
门房被惊得不敢动弹,直到舒浅当胸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照壁上,他才站起来连滚带爬的跑远了:“你给我等着!”
他很快跑的不见了影子,舒浅没再理会,自顾自抬脚进了大门,侯府还是原来的样子,格局摆设都没有变化,可大概是太久没来,这份熟悉里就多了几分陌生。
她循着记忆里的方向,朝容祁的院子走去,却刚刚绕过照壁,就被一群护卫围住了,门房躲在人后尖着嗓子说话:“就是她,就是她要刺杀侯爷!”
舒浅:“……”
这人怎么胡说八道?
她眉心微微一皱,抬手将腰上的付家令牌拽了下来,正要丢给护卫们看,一个年轻人就一边喊着别动手,一边从人群后头挤了过来。
对方看着十分眼生,舒浅觉得自己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可那人却盯着舒浅看了好几眼,眼底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这幅样子,到像是认识她的。
舒浅不由一怔:“你是……”
那年轻人吞了下口水:“小人青木,是五修堂伺候的。”
舒浅怔了怔才想起来,容祁的主院就是叫这个名字的,这原来是伺候容祁的人。
也是,云水走了,总要有人再补上来。
她看过去的目光温和了许多:“容祁在吗?”
青木却没开口,只是盯着舒浅又看了两眼,谨慎道:“敢问姑娘,可是姓沈?”
这话问的像是真的认识自己,舒浅点了点头:“正是,能不能劳烦你去通报……”
舒浅话语戛然而止,因为那个叫青木的年轻人,跑了。
在听见她的确姓沈之后,对方撒腿就跑,速度之快,动作之猛,完全没给旁人反应的机会。
舒浅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跟着往前走了两步:“哎?你跑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所有人都有些懵。
舒浅犹豫了一下,才看向其他护卫:“这年轻人,是不是这儿有问题?”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护卫们纷纷摇头,也看不出来是不知道还是在否认。
但很快,他们就被另一个问题难住了,那就是眼前这人,抓还是不抓?
门房看出了护卫的迟疑,狠狠一咬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她拿刀吗?她就是来刺杀侯爷的!杀了她,快杀了她!”
舒浅将令牌扔了过去,目光沉甸甸的落在门房身上:“张嘴就来,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能害死人?”
她有点后悔刚才下手太轻了,这人心胸狭窄,性情恶毒,为了刚才那点小矛盾,竟然背地里下死手,这样的人用来看门,这些年不知道给容祁得罪了多少人。
可现在她不能明目张胆做什么,等会看见寒沈就和他说一声吧,这个门房绝对不能留。
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寒沈就出现在了眼前,她一愣,忍不住笑了,这人还真不禁念叨。
“都散了吧,”寒沈一来就把聚集起来的护卫撵走了,门房凑过去大概想和他说什么,却被寒沈黑着脸训了一句,只好走了,等人都走干净了,他才凑到舒浅身边,朝她行礼,“您还真来了?”
舒浅被问的莫名其妙,那不然呢?
她迫不及待往前走:“容祁还住原来的院子吧?”
寒沈讪笑着点了点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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