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珍邹墨寒小说 薛丹珍邹墨寒免费章节阅读
胖点也不算是浪费吧。”薛丹珍拨弄了下头发。
忽然,一对挽在一块年轻情侣从两人身边走到前头。
好像是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女孩突然踮起脚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
薛丹珍和薛沐泽停住脚,愣愣看着两人。
他们俩在一块快两个月,好像除了拉手拥抱,还没亲过……
不可知否,薛沐泽也想薛丹珍像那个女孩一样,又或者自己像那个女孩,只是怕薛丹珍害羞。
“咳咳咳,那个……”他咳嗽着掩饰尴尬,眼神却又忍不住往身边女孩红润的嘴唇看。
薛丹珍忽然低下头,松开他的手大步向前走。
薛沐泽愣了愣,忙跟了上去。
等到了偏僻的假山后面,她才停下脚步。
薛沐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走那么快干……”
话没说完,嘴角忽然一凉,软软的触感像是电流经过全身,让他的心跳有瞬间的停滞!
第40章
薛丹珍双手抓着薛沐泽的衣服,踮着脚轻轻吻上了他的嘴角。
她闭着眼,整张脸涨的通红。
几秒后,薛丹珍才慢慢离开,紧张地睁开眼,却发现面前的男人站直的跟个木桩一样。
她抿唇低下头,感觉整张脸都在冒热气:“你发什么呆啊?”
听见她的声音,薛沐泽回过神。
看着眼前娇俏羞涩的女孩,他眼神微微一沉,猛地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她瞪大了双眼,惊呼淹没在他深情的吻中。
薛沐泽的吻还是很生涩,但男人在这种事上似乎总是无师自通的,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他唇间的柔情绕的晕头转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丹珍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薛沐泽才放开她,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我完蛋了。”薛沐泽没头脑地说了句。
她还有些懵:“什么?”
“我发现我实在离不开你了。”
明明是这样甜蜜的话,薛沐泽却说的很正经,好像面临的真是什么大事。
薛丹珍眼神温柔:“没人让你离开。”
薛沐泽克制着继续下去的冲动,自顾自说:“刚刚我感觉心里有很多花开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就像连续破了几百个大案子那种开心。”
听到这个比喻,薛丹珍噗嗤一笑,王浩他们要是看见这样的薛沐泽,不知道不会回把下巴笑掉。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啊。”她环住薛沐泽的腰,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
薛沐泽轻轻嗯了一声:“一直在一起。”
“那你要记得,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你可以受伤,但不能死。”薛丹珍收紧了手臂。
薛沐泽嘴角微扬:“以前我不怕死,现在有了你……我的确有点怂了。”
“……你这话要是阿姨听了,她会骂你。”
“不会,她巴不得有人让我怕死。”
“……”
白驹过隙,转眼一年过去。
薛丹珍跟薛沐泽在建军节领了证,到了国庆两人才办了酒席。
来人除了两家的亲戚,就是薛丹珍较好的同学和薛沐泽的同事。
他们站在酒楼门口,笑脸相迎来参加婚宴的宾客。
抬眼间,薛丹珍看见不远处树下一个军绿色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仔细一看,好像是邹墨寒。
自打两人那次在供销社门口说完话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过面了。
他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一双幽深的眼睛像是晗带着一辈子的眷恋和遗憾。
“看什么呢?”身边的薛沐泽轻声问。
薛丹珍看了他一眼,又往邹墨寒那边看,却发现人不见了。
“……我好像看见邹政委了。”她微微蹙眉。
薛沐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见一片空荡。
薛丹珍摇头呢喃:“大概是我看错人了。”
天气晴朗,树影斑驳。
听着身后喜庆的鞭炮声,邹墨寒浑浑噩噩地迈着步子向前,仿佛是在彻底走出了薛丹珍的生活。
这一整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挨过去的。
薛丹珍不知道,他经常偷偷去看她。
而这一年,他见到了她从没有过的笑容,那样的明媚幸福,却不属于自己。
邹墨寒停下脚,满是血丝的双眼漫起挫败和低迷。
“原来没有我的生活,你能活的那么好……”
第41章
邹墨寒失魂落魄回到办公室,通讯员急匆匆拿来药,又倒了水:“政委,您烧还没退,赶紧把药吃了吧……”
然而邹墨寒却摇摇头:“放着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通讯员欲言又止,见他又摆摆手,才放下药和水,敬了礼转身出去。
看着桌上的药,邹墨寒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也许从薛丹珍告诉他她已经爱上别人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麻木地伏在桌上,逐渐模糊的意识像只大手,把他扯进深渊。
……
“墨寒?墨寒!你快醒醒啊!”PanPan
好吵……
“墨寒!你都昏迷四天了,你赶紧醒醒啊……”
这个声音是……妈?
邹墨寒奋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眼便是大片白墙,还有正在滴药水的黄胶管。
见他醒了,邹母喜极而泣:“你可算醒了……”
邹墨寒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高烧引起肺炎,昏迷了整整四天呢!”
邹母倒了杯水,对他的态度似是软和了下来,但还是夹杂着恨铁不成钢:“听通讯员同志说你是因为淋着雨回去才发烧……人都已经没了,你才知道痛。”
听了这话,邹墨寒愣了:“什么没了?”
邹母面色微变:“难不成你连脑子都烧坏了?今天正好是丹珍的头七。”
一句话像是雷在邹墨寒耳畔震响。
薛丹珍的头七?
她不是跟薛沐泽结婚了吗!?
他眼神颤了颤,强忍着浑身的无力坐起身,猛地拔掉了针头。
手背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可那一年又是什么?
他亲眼看到活生生的薛丹珍,她有父母,上了大学,甚至爱上了别人,成了别人的妻子……
邹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她叫来护士重新给他扎上针。
而邹墨寒就像被抽离了灵魂,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邹母虽然因为薛丹珍的事儿对他心存芥蒂,但终归是自己儿子,还是不免担心起来:“墨寒?你到底怎么了?”
过了很久,邹墨寒的眼神才重新有了光。
他僵硬转头看着母亲,嚅动着干裂的嘴唇:“妈,我真的错了……”
邹母愣了愣,好像是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一下就红了眼:“你现在知道错了,都晚了。”
“是,已经晚了。”
“我不该自以为是的介入丹珍的生活,我让她消磨了对婚姻所有的信心,我让她受了太多委屈,是我害死了她,是我……”
邹墨寒低下头,颤抖的双手抱着头,像是一个忏悔的罪人。
听着这些话,邹母落下了泪,却说不出话。
原本沉寂的病房,回荡着男人沙哑的呜咽。
……
次日。
邹墨寒不顾医生的劝阻硬是出了院,他没有回军区,而是去了墓园。
天空飘着细雨,他站在一座新墓碑前,缓缓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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