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的珍珠秦眠谢渊免费小说-偏心的珍珠(秦眠谢渊)在线阅读全文(偏心的珍珠)
该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吧……”
秦眠还沉浸在对她夫君的好奇中时,门突然就开了。
“少爷。”
“!!!”秦眠吓得不知所措,双手摸着自己的衣裙:盖头,盖头呢!?
糟糕,被她扔在床上了!
谢渊示意俩丫鬟退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床上只有一个红盖头,人不见了。
谢渊的黑眸一沉,随即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果然是个喜欢乱跑的人。
秦眠躲在屏风后面,悄悄地探头看了看。
只见谢渊面对着床,好像在发愣。
秦眠有些失望:又没看到脸。
她瞥了瞥窗外,太阳都还落山,他怎么就进洞房了,这是时候不应该在招呼宾客吗?
秦眠又将视线放在谢渊身上,正好撞见他要转身。
不知怎么着,刚想看看谢渊长得如何的她竟心虚起来,猛然地撤回身子后退了两步。
随着一声清脆的青花瓷碎裂的声音,秦眠彻底地傻了。
她不是故意的!
前厅。
陆方荣刚招呼完一桌宾客,一小厮跑来传话。
陆方荣喝得有些醉了,他揉了揉额头,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老爷,京城那儿办妥了,说最晚初十便可迁居。”
“初十?”陆方荣吧喳了下嘴,思索着:轻寒才刚成亲,现在迁居去京城,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
思来想去,陆方荣挥了挥手,示意小厮先下去:“知道了,下去吧。”
而在另一边的新房中,秦眠紧绷着脑中的一根弦,看着满地的青花瓷碎片半天不敢动。
怎么办?他不会生气吧?
她紧张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感觉到了那人站到了自己身后。
秦眠猛地转过身,紧闭着眼,一脸视死如归:“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赔。”
一片沉默,良久过后,她才听见一声轻笑。
她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面前的男人清俊的面容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完全看不到一丝怒意。
“你……”秦眠一时间竟忘了刚刚的鲁莽,看着谢渊的脸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秦眠说不清楚此时心中是什么感觉,只是有种经历了很多事的沧桑感。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唤道:“云,轻寒……”
谢渊眼神闪了闪,向秦眠靠近了几分,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欣喜:“是我。”
第三十五章 亲密
秦眠失神了片刻,而后回过神才发现已经被谢渊抱在怀内了。
“你……你放开我。”
秦眠红着脸推搡着她。
从小到大,她何曾与一个男子这么亲密过。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不排斥,但是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怎会不羞涩。
谢渊顺势放开了她,挑了挑眉,似乎很喜欢秦眠脸红的模样,连语气都变的愉悦起来:“怎么,为夫不能抱娘子吗?”
秦眠只觉所有的血液都快冲到脑门上了,她转过头,别扭地说道:“还,还没有掀盖头。”
虽然她也明白掀不掀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突然被一片红色罩住,秦眠再次呆了:什么?他什么时候拿的盖头?
谢渊轻轻掀开盖头,迎上她的含露目,笑道:“娘子还有什么吩咐?”
什么啊?为什么要用这种熟悉的语气跟她说话?
秦眠虽疑惑不解,却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开:“那个,你,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
谢渊瞥了眼窗外的光线:“太阳已经落山了。”
秦眠再次无言,只得看着一地的碎片,尴尬地问道:“这个,怎么办?是不是很名贵?”
“没事,等一会儿下人打扫就行。”谢渊好像丝毫不在意,他又将目光放在秦眠身上,细细地打量着。
秦眠蹲下身,捡起那只纸扎梅花,食指轻轻戳了戳花瓣,眉眼弯弯:“这个是你做的吗?很好看啊,我也喜欢梅花。”
特别是冬雪红梅。
她略带遗憾地小小叹了口气,可偏偏她一到冬日就患咳疾,很难出去看一次红梅。
谢渊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间微微蹙了一下:“怎么了?”
秦眠看着手中的纸红梅,眼神中带着些许向往:“我想看看冬雪红梅,可是我一入冬就患咳疾,除非开春,不然喝什么药都不见好,所以从小到大都没看到过……”
她突然收了声,而后立刻抬起了头,着急地解释道:“我,我可不是病秧子啊!我只是冬日才会那样,平时我身体好着呢!”
她是真的怕谢渊把自己当做一个命不长的人。
谢渊眉头微微一蹙,手覆上她有些烫的面颊上:“我知道,就算你真的是,我也不介意。”
“……”
秦眠怔怔地望着他:这到底是他的真心话还是他的花言巧语?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扰了两人闲聊的时刻。
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少爷,老爷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呢!”
“知道了。”谢渊应了声,小厮也就离开了。
秦眠说不清她市庆幸还是失望,只得催促着他:“那什么,你快去吧。”
“等我回来。”谢渊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而后转身而去。
而秦眠木讷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子:这,这是何其亲密的动作啊!
书房。
陆方荣看了眼满桌的地契和一叠账本,而后将视线放在谢渊身上,带着些谨慎的语气问道:“轻寒,那个,咱们初十就可以将南方这边的商户迁去京城了,这里是京城我提前买好的宅子的地契,你要不要看看,选一处?”
第三十六章 结发
与这儿子相处起来,陆方荣总觉得有些吃力。
有时候他常常在想:到底谁是儿子谁才是爹?
奈何谢渊身上的气势让他这个亲生父亲都有些惧怕。
谢渊冷眸一怔,将一张地契从那一堆中抽了出来:“这个……”
陆方荣瞧了一眼,解释道:“这个宅子挺好的,听说以前是尚书府。”
他看着谢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地契,趁热打铁道:“你若想要这个宅子,我马上吩咐人先去置办一下,等咱们去了就可以直接……”
“这个宅子我要了,爹你另选一所吧。”谢渊爽快地将地契塞进怀里,风轻云淡地挥袖而去。
陆方荣傻愣愣地看着儿子的背影:他怎么了?有了媳妇就不要爹了吗?
再回新房,天已经黑了。
秦眠刚吃完最后一口饭,谢渊就推门而进。
见他一来,秦眠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你,你回来了啊。”
该死,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忸怩了!
谢渊徐徐走到她面前,与她四目相对片刻,伸手将秦眠嘴角的一颗饭粒拂去:“吃饱了?”
“……嗯。”秦眠红着脸低下头,瞬间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太丢人了!
“来。”谢渊拉着秦眠走到梳妆台面前,轻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秦眠被谢渊的举动弄的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他要干什么,他竟一只一只地将她发髻上的头钗和步摇抽出来。
没了头饰的固定,她一头及腰青丝柔顺地搭在后背。
秦眠看着谢渊拿过台上的剪子,剪下自己一缕头发立刻怒了。
她生气地站了起来,斥道:“你干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知不知道啊?你怎么可以……”
“咔擦”一声。
谢渊剪下自己一缕长发,将其与秦眠的头发绑在了一起。
这是……秦眠一下子就没了怒火,这是结发为夫妻的意思吗?
谢渊将头发轻轻放在秦眠手中,烛火中,他的眼神分外炙热:“从今往后,唯你一人。”
秦眠看着手中的黑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她又抬起头,看着谢渊PanPan,她真的好奇,为什么谢渊会对一个从未谋面的妻子做这样的举动。
夫妻?如果不恩爱,算什么夫妻?
谢渊他从没有见过她,怎么就会做这样的事呢?
秦眠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不悦:“如果你娶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做吗?”
话一说出口,她自己也惊了:我在说什么?为什么有种吃醋的感觉?
谢渊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道:“不是你,我不娶。”
简单的六个字把秦眠噎了回去:她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也是想问你,我们素未谋面。”秦眠握着头发,始终没忍住好奇的心思,看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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