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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折是哪部小说的主角《颜婧儿顾景尘》-颜婧儿顾景尘(花开不折)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时间: 2023-04-15 17:05:38  热度: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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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帝行了一礼:“臣遵旨。”

他转身看向薛牧,从容询问:“薛将军想如何比试?”

薛牧见他清瘦身骨,傲慢道:“顾大人决定。”

“可。”

因两人比的是射箭,殿内腾不开,众人起身往殿外的空地而去。

颜婧儿也跟着起身,挤在人群中。她目光紧紧追随顾景尘,也不知为何,见他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擦弓,她的心也开始平静下来。

十丈开外,两只玉瓶悬挂在半空,周围弥漫着夜色,不仔细看都看不清,还挺考验眼力。

但这还不够,顾景尘提出马背上比试,也就是骑马各跑一圈后,速度不停而发箭,射中玉瓶者为胜。

众人讶异,连薛牧也收敛了高傲的态度,面色开始严峻起来。

倒是顾景尘,仍在不紧不慢地擦弓,很快,他放下绸布,比了个请的手势:“薛将军先请。”

薛牧翻身上马,沿着空地跑了一圈后,提弓引箭,只听咻地一声,长箭划过夜空,不远处啪地破裂声响起。

宫人很快跑回来禀报:“薛将军已射破玉瓶。”

不是射中,而是射破。

众人凝住,与此同时也内心震撼。玉瓶光滑且质地坚硬,若要射破,没有惊人的臂力恐怕难以做到。

有了薛牧这般在前,接下来即便顾景尘射中了玉瓶,恐怕也是输了,除非他也能射破玉瓶,与薛牧打个平手。但显然不太可能,毕竟薛牧乃齐国第一武将,臂力非常人能比。

在场之人神色各异,有担忧的,有看好戏的,也有静默等待的。颜婧儿袖中的手指搅得生疼,胸间提着一口气,视线落在顾景尘身上。

他挺拔笔直地站在那,面无情绪,似乎对于众人的反应没什么感觉。他一手提弓,一手将绯色官袍掖在腰间,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很快,他长腿一跃,翻身上马,策一声夹马朝夜色里奔去,跑了一圈回来后,动作未停。只见他提起弓箭,身子微微后仰,手臂肌肉绷紧,旋即一松,利箭也随之飞出去。

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痕迹。赫拉

空气短暂地静默了会儿,众人屏气凝神,好似过了许久,又好似才隔了一瞬间。不远处,“砰”地一声传来。

玉瓶碎裂。

在场之人纷纷抬眼看过去,一时之间安静得没人说得出话来。

“玉瓶碎了!玉瓶碎了!”宫人从远处跑过来,神色激动,跪在皇帝面前,禀报道:“启禀皇上,顾大人将玉瓶射碎了。”

众人这才哗然。

薛牧稍稍惊讶,却不以为意,开口道:“无非就是比了个平手。”

“并非如此,”那宫人缓了一大口气,才继续道:“顾大人是射中了悬挂玉瓶的细绳,玉瓶掉在地上碎裂的。”

他话落,空气又短暂地安静了片刻,这回比之前更长一些。

但随即,轰地一声,人群喧闹起来。薛牧愣怔了会,僵硬转身,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景尘。

射中玉瓶不算什么,射破玉瓶也只是臂力讨巧,但是,在漆黑夜色中射断一根细绳,这便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了。

这场比试,以齐国太子沉着脸,而大塑皇帝大笑离去结束。

三皇子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信国公走过去,低声说了句什么,让他脸色更加不好看。

第105节

回了府,信国公脸色仍旧像吃了馊饭似的,憋得上不得下不得的,进书房便砸了个茶盏。

“世子呢?”他问:“世子在何处?”

小厮战战兢兢地在门口禀报:“世子还未归。”

“快去寻他来。”信国公吩咐道。

下一刻,段潇暮声音懒懒地传来:“父亲找我有何事?”

“你今夜去哪了?”信国公斥责:“昨日回来便不见人影,在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段潇暮低嗤了声,不说话。

“你若是还想坐稳世子之位,劝你收收性子。”他道:“三皇子夺嫡在即,你是该……”

“该什么?”段潇暮打断他:“我早已说过,三皇子配不得……”

“住口!”信国公低喝。

“这话,出于此,止于此,莫要让我听见第二遍。”

段潇暮冷笑了声,转身欲离开。

“站住。”

段潇暮吊儿郎当停下:“还有何事?”

“昀儿的事,是你做的?”

“是与不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混账!他是你弟弟,你竟也敢下如此狠手。”信国公问:“就因为世子之位?”

“她不是一直想要吗?这么些年处心积虑,那我便成全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信国公夫人,这些年,她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信国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半晌,信国公忍着怒气:“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废了你?”

段潇暮转身,突然心情极好,他脸上带着点叛逆的笑,缓缓道:“你不敢,你如今只有我这么个儿子,不仅不敢,还得派人好生护着我,免得你晚年无人送终。”

“你这个孽障——”

“当然…”段潇暮继续道:“你也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但,你生一个,我就杀一个。”

他说完,大步潇洒地离开了。

亥时,顾景尘和颜婧儿从皇宫回到常府街,常府街本就没有其他住户,这个点更是显得万籁俱寂。

月色淡淡地落在青石板上,树影斑驳。

颜婧儿下马车,站在台阶上等,顾景尘跟护卫交代完事,才走过来。

“大人,”颜婧儿福了福身:“我回西苑了。”

“我送你。”顾景尘道。

穿过轿厅,进入二道门,拐过拱门进入西苑后,又是一片盈盈月色洒下来。

两人就这么缓慢走着,一前一后,路边一排翠绿修竹,摇曳清风。

片刻,顾景尘开口问:“婧儿今晚为何如此安静?”

颜婧儿嗯了声,她也不知为何,许是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没来得及消化,又或许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但不知从何处问起。

等走到了洗秋院门口,顾景尘停下来,颜婧儿也跟着停下。

默了会,顾景尘吩咐丫鬟:“你们先进去,我有话跟你们姑娘说。”

“是。”稔冬带着拂夏进门了。

“大人想说什么?”

顾景尘抬手捏她脸颊:“婧儿学会藏心事了?”

“没。”颜婧儿摇头。

“宫宴上为何不信我?”他问。

颜婧儿抬眼:“大人指的是?”

“薛牧挑衅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让我拒绝?”

颜婧儿低声道:“我只是担心……”

“担心我会输?”顾景尘好整以暇勾唇:“就这么不看好我的能力?”

“大人是如何看清细绳的?”颜婧儿问,毕竟夜黑且又隔得远。

“无需看清。”顾景尘道。

颜婧儿诧异不解。

“我骑马跑一圈时,就已用箭在树上做了记号,树正对着的地方就是玉瓶,只需精确估计细绳的位置便可。”

“所以…”颜婧儿问:“大人一开始就不想射玉瓶,而是射那根细绳?”

顾景尘含笑默认。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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