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言情小说你自由了,谢彦辞阅读全文-你自由了,谢彦辞谢彦辞沈惊晚免费版已更新
调整好,福报贺喜也说不准。我为您开几副重要调理。”
我停驻两秒,麻木扯了扯嘴角,“不需要了,多谢您。”
我不知自己如何回去的,我浑浑噩噩游荡在街巷,犹如漂泊的孤魂野鬼,心脏被阉割出巨大的窟窿,无底洞般填充不满,它在漏气,它揪紧了我的皮与骨,令我窒息。
等我恍惚有了意识,站立于灯火昏黄的客厅,桌角点了一盏灯,很暗,却暖,谢彦辞端坐在咫尺之遥的沙发,他浏览着一刊澳门本地的新闻报纸,玄关候着的秃头一言不发接过我拎的坤包,朝我使了个莫名其妙的眼色,低头进入厨房,关合住门。仅剩我们两人的空气弥漫着使我无所遁形的诡谲和压迫。
我支支吾吾找借口逃离,“我累了,想早睡。”
我疾步走向卧房,手才按住门把,抖落报纸的沙沙声随即传来,“站住。”
他唤住我,若无其事的翻阅报纸,“我招惹你了吗。”他锁定在我忧愁死寂的眉目间,“躲我。”
我生怕他知道我的状况,情急中大声反驳他,“我没躲!”
他面无波动,“今天去了哪里。”
“市区逛逛。”
他不曾出声,而是从茶几玻璃下抽出一份医学报告,平静审阅着,我发现那是我的化验单,顿时大惊失色,冲上去试图夺回,他手微微一闪,避开了我。
“瞒着我干什么。”
像埋藏在深处无人知晓的一根弦,被一场瓢泼大雨冲刷,糜乱残忍的撩拨着,我丢盔弃甲,惨烈投降,丧失了挣扎的尊严和理智,跌坐在他身旁,哭得全身抽噎不止。
他抱住情绪激动的我,轻轻拍打着颤栗佝偻的脊背,“没关系。”
我不肯让他看到我的狼狈和憔悴,我没有勇气接受他的眼神,我宁可谢彦辞怪罪我,厌弃我,甚至摔碎所有的东西,发泄他的怒火和绝望,也不愿是他安抚我,当作从未发生。
我抓紧他衬衫,崩溃嚎啕,“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他闷笑,抬起我泪痕斑驳的面孔,拂掉眼角一滴滴流淌的泪珠,它们不止,他拂一滴,下一滴便溢出,他耐着性子直到擦干净我的全部泪痕,他吻我的额头和眼尾,“小五,我有你就够了,我不是很喜欢孩子。”
我视线中,他的眼睛里,是美梦一般的温柔,无比炙热,烫得我近乎疯魔。
他怎会不喜欢。
我记得他拥着我,说他多么欢喜,多么期盼,他半生漂泊,刀山火海,他没有家,没有过一日安定的生活。
他那么殷切而幻想,他或许三十五年都没展露过那样的目光。
他没有过那样的喜悦。
柔软,和煦,纯净。
终是毁在我放荡不堪的过错中。
我从没像此时此刻,痛恨我那段二奶的污秽历史。
我在他怀中哭得几度晕厥,他打横抱起我,放在蓄满温水的浴缸,他清洗着我的濡湿和浑浊,抚平我的瑟缩。
他用毛巾包裹住我头发时,我从水中站起,不由他反应,正面环绕他的腰,肆意且猖獗,我攀挂在他蓬勃的腹肌,仿佛妖娆的水蛇,一寸寸流连而过,他当初也是这样吻我,在那些罔顾纲常,放纵痴癫的夜晚、黄昏和黎明。
在露台,泳池,与射击场,他给我快乐,食髓知味的风月。
我爱他沾染我的气息,只有我的气息,我爱他和我相同的温度,一点不差。我爱他在我依赖他、需求他,永远的逢迎和满足。
他结束,我再度俯身坐上去,像不知疲倦昼夜燃烧的火种,像一折又一折生生不息的老唱片,偶尔累得没了力量,搂着他大口喘息。
一切归为平静,我如同脱了一重皮,我浮沉在和他交融的汗水与湿渍里,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披散的长发,窗外是喧嚣的澳门,是奢靡的澳门,是充满阴暗的澳门。
这座于我完全陌生的城市,我此生都未想过,我有朝一日会在这里拿着枪,与王法殊死反抗。
我凝望玻璃投射的赤裸倒影,我指给他看,“宗廷,那是我们。”
他淡淡嗯,“是我们。”
我又笑又哭,蜷缩成一团,深埋他脖颈,像无助迷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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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醒来,是第二天清晨。
谢彦辞还睡着,我伏在他胸膛,乌黑的长发倾泻了满怀,像交缠的虅蔓,像蝉翼的月光,占据了他的肉体。
他阖住眼眸,静谧如江海,我轻轻抚上他的唇,坚硬的胡茬浓密刺手,我爱极了他不刮胡子的模样,遇到他才知,这世间的男儿是如此矛盾,矛盾令人痴迷。
我记得他指尖粗糙的茧子,可他的瞳孔总那样温柔。我记得他持枪野蛮抵着我,问我跟不跟他,可我任性厮打时,他不曾伤我分毫。
世人说,他是土匪,是混账,是泯灭天良,为非作歹的狂徒。
我说,他是男人,是英雄气概,不害百姓,自有一杆尺顶天立地的硬汉。
我信他是坏人,也认他是余生依靠。
一如他揪着祖宗衣领,猩红的血丝呼之欲出,他说沈惊晚是女人,不是没有血肉的玩物。
祖宗的情意,我精疲力竭,迷茫而窒息。
我活在他的阴晴不定、喜怒不明里,胆颤心惊的揣测着,不平等的仰望着。
我无法自拔,不能抽离的已不是沈良州,而是那段涉及他的岁月,是我最好的青春,我在他怀里单纯过,期待过,无底线的信任过。
我不舍那时的沈惊晚,我深知争斗和夺宠打磨得我面目全非,当谢彦辞的风月摆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我或许从最初,便动摇了。
蛇蝎女人亦是凡胎,降不住自己的七情六欲。
我失神乱想的工夫,谢彦辞掌心倏而遮在我眉间,斑斓的幻影拂去了光柱里的尘埃,我吓了一跳,慌忙抓他的手腕,他灵巧避开,含着我耳垂哑着嗓子闷笑,“不老实睡觉,瞪着眼琢磨什么坏主意。”
我矫情埋在他锁骨的凹凸中,“我哪有坏主意,张老板比猴子精,我的花招还不是掉在你的陷阱。”
他耐人寻味问是吗,“我记得乔小姐当年对沈良州忠贞不二,我掳了你,你爽了可翻脸倒快,不惜信誓旦旦指着我心脏,大放厥词杀掉我。”
他越说越笑,我捂盖他的嘴,“多前的事?我忘了。”
他声带闷钝,淅淅沥沥的溢出指缝,我一手堵着他,另一手恶趣味捏着他胸脯的凸点,“张老板白皙水嫩,真忍不住品尝几口。”
我低头张开牙齿狠狠叼住,他任由我咬,慵懒环抱我,将我夹在腋下,我嗅到他肌肤残留的浴香,和若隐若现的烟味,嗅着嗅着,我忽然落了泪。
我枕在他臂弯,聆听他的心跳和呼吸,大雾模糊,仿佛东北五月时节的雨,“宗廷,一定有人死在澳门吗。”
他无声缄默。
我搂着他脖子,哽咽的哭腔哀求,“我不要你死。你答应我,我们逃过这一劫,离开澳门,离开东北,去一座我们都没有踏入的城市,隐姓埋名过日子,行吗。”
他指腹摩挲着我脸颊,“很穷呢。”
穷是我此生无比畏惧的词藻。
我抗拒它,厌弃它,甚至憎恶它。
米兰说有资本的女人,老天赏饭吃的女人,不闯出一条康庄大道,愧对自己。
我能富贵,为何要堕落在贫穷里。
我能攀附皇权贵胄,为何要垂青凡夫俗子。
直到我享受了人间富贵,它滋味很美,香甜,遗憾是它香甜的外衣终归要褪下,它不会永远羞于见人,不露真容。
它好苦啊。
苦得连舌尖也哭泣。
我搂谢彦辞搂得更紧,“我也愿意。”
他沉默了几秒,深吸气吻我的额角,“好,我和你一起活着。”
我迷迷糊糊的察觉他起床迈出房间,我本想再睡一时辰,一墙之隔的会客厅断断续续有窸窣的声响,吵得脑仁发胀,我掀翻被子下床,横竖找不到鞋子,我正要拉开门让马仔寻,秃头候在沙发旁,他递给谢彦辞一份私人机构的医检,“廷哥,您吩咐我将嫂子的化验报告交给李主任,他回话了,生养的概率基本忽略不计,您实在稀罕孩子,澳门不差女人,1902的荷官,百乐门和夜来香的交际花,仰慕您有得是,谁还不能怀个。”
谢彦辞从报纸内抬起头,他没接,而是意味深长看了秃头半晌,又下意识望向卧房,我本能一闪,贴在墙根,门缝空空荡荡,一缕摇曳的黑影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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