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颐陈平戈甩了男神十年后免费阅读-甩了男神十年后小说叫什么名字谌颐陈平戈
帮忙端菜,走了出去。
沈丰已经把空调修好了,把工具都收拾起来后,就坐在客厅,等着开饭了。
沈丰喜滋滋地接过陈平戈,给他盛上的白饭,占据了茶几的一角,盘腿坐下。
“菜看起来挺丰盛的嘛!”沈丰夸了陈平戈一句,正想跟坐在他身边的谌颐搭话,却突然僵住了。
因为沈丰,蓦然发现了,谌颐对着他的脸侧,上面鲜明的巴掌痕。
这下,就算是傻子,也看出陈平戈跟谌颐之间,有何不对劲了。
谌颐就算是脸上,顶着引人注目的巴掌痕,依旧毫是不在意周围一切人的神态,淡定自若地吃饭。
沈丰在谌颐低沉的气场下,愣是不敢问出那句“你们究竟怎么了”,陈平戈低着头喝汤,显然也不想跟他搭话。
沈丰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夹了一块肉放进口中,没有化开的粗盐,难吃的口感,让他的脸皮,皱得像一张糅起又展开的纸。
看得出陈平戈做饭,做得非常不走心。
总而言之,这是一餐诡异的、沉寂的中午饭。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话。
?第七十章070
“我吃饱了,我有事先走了。”沈丰放下饭碗,如释重负,终于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陈平戈淡淡地点点头。
沈丰解脱地提着他的工具包,逃一般地离开了。
沈丰在陈平戈小区隔壁的小超市,买了一包烟,蹲在小超市外面,点燃了一根烟。
他思索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陈平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烟还没吸完,就看到谌颐,也走出了小区门口,脸色冷得沈丰,赶紧把脸转开,装作没看到他。
陈平戈打开门,李识好一身酒味,站在她的门口。
喝醉倒是没喝醉,她的酒量一直很好,就是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李识好把打包的宵夜,扔给陈平戈,自己蹬蹬蹬地走进厨房里,从小冰箱里拿了一听橙汁。
陈平戈把头探近来说:
“你家老许,给我发信息,问我你这么晚了去干啥了,说联系不到你。”
李识好打开橙汁,对瓶吹了起来。
“告诉他,我在你这里喝酒喝醉了,今晚在你这里睡,明早他再开车,来接我就行了。”
陈平戈看了一会李识好的背影,最后按照她说的,回复了信息。
李识好站在打开的冰箱前,头也不回地说:
“我今晚去参加了,谢丰泽攒局的同学会。”
“嗯,然后呢?”陈平戈倚着门框问。
提起谢丰泽,她依稀记得学生时代里,某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剪着锅盖头的男孩子的样子。
读书的时候,她和谌颐一对、谢丰泽李识好一对。
关于恋爱的话题,她们作为少女时代的亲密好友,有过很多彻夜躲在被子里,讨论彼此男朋友的回忆。
那时候记得李识好,总说谢丰泽是“书呆子”,每天说他呆,说他非常怕他妈妈,连周末出来约会,都要跟谎称是出来找同学一起做作业,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他妈妈迎面走来,他居然甩开李识好的手,回头就跑了……
就算是每天都吐槽他,李识好提起谢丰泽的时候,满脸都是娇嗔,陈平戈到现在还记得李识好的神情,那种就算他百般不好,还是觉得他很好的神情。
在她们读高中的那个时代,学校里,很盛行把宽宽松松的校服裤,拿到校外裁缝处,去改成小窄裤脚的风潮,穿着紧身裤般的校服,裤勒着瘦伶伶的两条腿,在校园里昂首阔步,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看很个性。
这股审美,莫名其妙的,现在回过头,也觉得不好看,但当时无论男生女生之间,都很流行,好像穿着改过的窄裤脚校服裤,就能变成洋气的一派,跟学校里同样穿着校服的老土的同学们,区分开来。
现在依稀记得一个很好笑的场景:
两个同学,素昧平生,穿着校服,在学校里迎面相遇。阔裤脚的同学,回头托人在课堂上,给窄裤脚的同学传纸条,“你的裤子,在学校外找哪家裁缝店改的”。
窄裤脚同学,克制住自己洋洋自得的心情,很酷地回复说“我家附近找人做的,你想做的话,可以改天把裤子给我,我带回去做”。
于是长达青春岁月的死党友谊,就此建立。
——莫名其妙的青春,怎么可以那么傻。
李识好就带陈平戈去改过裤脚,还带了谢丰泽的一条校服裤去了,说改成情侣版。
陈平戈当时很震惊,没想到情侣定制款,还能这样操作。
后来李识好这条情侣款窄脚校服裤,被她妈妈当成旧衣物,拿去浴室门口当踏脚布,李识好还在教室里哭了一场。
李识好现在的背影,就很像她当年因为窄脚校服裤,趴在课桌上哭时的感觉一样。
李识好捏着一罐铝制橙汁,把冰箱门狠狠甩上了,回头看陈平戈,笑骂了一句:
“谢丰泽那混蛋,今天攒这个局把我邀请上,我以为他妈的对我旧情未了,想创造机会见见我这个旧情人。”
“每想到他丫的,就是个保险公司的销售经理,他丫的这次见我们这群老同学,就想跟我们安利,让我们买他公司的保险而已!妈的,拉着我说了一晚理财险,最后我忍无可忍找个借口溜了。”
陈平戈愣住了:“找你卖保险?”
李识好仰天长叹:
“可不是嘛,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人做保险,全家不要脸’,人际关系,都想拿来变现了。”
“我算是看开了,如果一个几年没联系你的朋友,突然在微信上找你聊天,千万别吭声,因为他们就四件事:做微商了、卖保险了、要结婚了、自己家里的孩子参加比赛需要集赞!”
陈平戈被雷得里焦外嫩,她忍不住了,跟李识好对望着,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轻松的笑声背后,是无法为人说道的心酸跟失落,她们都知道。
李识好说:
“我今晚去跟他吃饭,目的也很单纯,没想说再续前缘,也没想说要背叛老许什么的,就是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但这样,也太令我震惊了吧。我们读大学后就没见面了,我现在真后悔真的,也不是说失望什么的,就是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有一块美好的记忆,死掉了。”
她拎着那罐橙汁,在陈平戈的小客厅里游荡。
“其实我应该早就知道,谢丰泽那货是什么样的了。”
“我因为出国读书,跟他没撑住异地恋分手了,刚分手没两个月呢,我还沉浸在情伤里,有一天,已经看到他在朋友圈,晒他跟新的女朋友的恩爱照了!”
“那时候不禁想,他是什么时候跟新女朋友认识的,为什么可以这么快速、这么美满,而我又为什么,曾经会有一种他非我不可、我会是一生唯一挚爱的错觉呢,为什么我曾经可以这么狂妄?
”明明没有谁,是那么恋恋不忘的,没有谁,非谁不可,谁都不是无可取代的。”
陈平戈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找不到好句子,来安慰她,只能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识好现在需要的,也不是不痛不痒的安慰,她本身是个豁达的人,只是现在比较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于是陈平戈陪着她,听她说话。
李识好摇摇头,对陈平戈说:
“我觉得男人嘛,最好的最纯情的时代,是在大学时代,一出校门,就俗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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