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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伯闻言笑起来:“我家督主不缺银钱,这宅院先前不少人想要,可是督主嫌他们碍眼,也怕回头搬个不省心的邻里过来日日吵闹烦着督主,所以就一直空置着。”
“如今女郎来了倒是正好,往后两家走动勤些,督主府也能多些烟火气。”
铖王妃在旁听的乍舌,这位贺督主可谓是将差别对待做到了极致。
旁人闹了那就是碍眼,南音闹了就是烟火气。
祝南音也是因为何伯的话悄悄弯了眉眼,搂着披风被花芜扶着坐在软榻上。
何伯唤了院中的人过来:“这些都是督主留给女郎的人,他叫杭厉,是这些护卫之首,负责保护女郎和这院中安危,女郎要是有什么吩咐尽可交待给他去做。”
“这几个粗使女婢先前也是督主府上的人,有管外院的,也有厨房的,都是嘴巴紧懂规矩的,督主说女郎安顿好前她们先给女郎暂时用用,女郎用的顺手就留着,若不顺手回头找到合用的人再叫她们回了督主府就行。”
杭厉等人都是上前行礼:“见过女郎。”
南音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发现没带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们先留着,等明日再见赏。”
“多谢女郎。”
杭厉领着那些人下去后,何伯才笑着说道:“今日有些晚了,女郎早些歇着,我瞧着女郎来时身边带着些人,等明日我再将这院中的一应交予他们知道,这几日我会暂时留在这边,女郎有什么吩咐尽管找我。”
南音柔声道:“好。”
何伯退下去后,外头跟着去安置东西和奴仆下人的蒋嬷嬷才走了进来,等见到铖王妃后就感慨:
“原还以为这宅子久不住人怕是会有些荒废,谁曾想这里头什么都不缺,奴婢方才瞧过了,那院子里休整的极好,厨房里也立刻就能用,只除了有几处屋顶需要小小修缮一下,再规整一下库房,女郎就能安心住下了。”
铖王妃感慨了句:“南音,你认的这位阿兄行事倒是妥帖。”
明明是阉人不必在意凡俗礼节,可是贺禛却恪守分寸,入夜不进府邸,不让南音被人多嘴。
从南音决定离开铖王府,再到来了这宅子,前后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贺禛就已经让人将里里外外打理干净,又派了奴仆下人,巡院的护卫,连带着将他们所有需要顾虑到的地方全都处理好了。
这般周全,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铖王妃坐在南音身旁笑着打趣着说了一句:“要不是你是我阿姊的亲闺女,我也知道阿姊没有另外生一个那般俊俏的儿子,我都怀疑你是那贺督主的亲妹子。”
南音闻言抱着怀里的披风露出笑来。
这个新认的阿兄……
真的很好。
蒋嬷嬷在旁与二人说了会儿,见铖王妃像是有话想要单独跟南音说,便领着花芜先去安置住处的被褥床衫。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时,铖王妃才倒了些热水递给南音,然后问道:“南音,祝家那边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南音抿抿唇:“我不想回去了。”
铖王妃没有急着追问她为什么,也没惊诧她的心思,早在刚才铖王府里南音质问祝瑾修他们时她就已经有所预感,她只是问道:“想好了吗?是只是不愿意跟祝家人同住,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南音目光微缩了下:“姨母……”
铖王妃看着她:“我这些年的确被你姨父宠的娇气,也不愿跟人耍什么心眼,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你今日跟祝瑾修说的那番话不像只是置气而已。”
“若只是祝姝兰的事情,你犯不着与他一副决裂姿态,还大有想与祝家撕破脸皮断了往来的样子,而且你还提起了陆执年,姨母是亲眼见过你对陆家那小子的痴情,若非他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断不会说出退婚的话来。”
“南音,你老实告诉姨母,祝瑾修他们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南音有些错愕地看着铖王妃,可片刻后又恍惚,是啊,姨母的父亲是故去太傅,他又怎会真的养出个半点成算都没有的女儿来。
“姨母,祝姝兰她,可能不是父亲的女儿。”
“你说什么?”铖王妃瞪大了眼。
南音抿了抿唇:“先前三叔刚将祝姝兰带回府里的时候,是直接将人送去大房的,那两日大伯母跟伯父大吵了一架,就连祖母对祝姝兰也是极为厌恶,一副不愿意将人留在祝家的样子。”
“当时祝瑾修不在府里,大伯母好几日都没露面,我隐约还听府里的人说她病了,想去探望都被挡在了门外。”
“后来过了没几日,三叔就突然将祝姝兰送到了我面前,跟我说她是父亲在外留下的风流债,祝姝兰的娘是父亲年轻时在外养的外室。”
第22章渣男陆执年
“你说的是真的?”铖王妃听着南音的话后脸上猛地就绷了起来:“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
南音低声道:“我之前也没有想到。”
不是没想到,而是那时候的情形根本就容不得她细想。
那一天祝覃他们突然把她叫到了前堂,开口就说祝姝兰是父亲的血脉,祝姝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着她生母跟祝熙的那些过往亲密,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父亲背叛了阿娘”的念头,哪还能想得到其他。
祝鸿劝她毕竟是她父亲血脉,祝老夫人说此事传扬会毁了她亡父名声,祝姝兰手里又拿着几封祝熙写给她生母的情信,再加上刚赶回去的祝瑾修也劝她。
只是将人留下给她个栖身之地,免得旁人说祝家绝情,她满脑子嗡嗡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等回过神时,祝姝兰就已经成了二房的女儿。
南音喉间泛着苦:“我原以为她真是父亲血脉,怕她拿着那些父亲写给她生母的东西在外招摇,会让阿娘也跟着被人耻笑,可是后来再想的时候却觉得不对。”
“若她真的父亲的血脉,三叔刚将人带回来时何必隐瞒她身份,况且父亲跟阿娘那般恩爱,膝下无子也从未想过要纳妾,他怎么会去找别人。”
“那几日大伯母病的太过凑巧了,连祖母前后态度也是奇怪。”
她上一世也是真的傻,才会到死都没想过这些。
铖王妃脸色难看至极,当初她知道祝熙突然多出个庶女时,祝家已经将祝姝兰的身份定死,问南音,南音只哭,祝家人又口口声声笃定祝姝兰是祝熙血脉。
她当时只气得胸口疼,觉得阿姊看错了人,替阿姊不值得。
可是谁能想到,祝家居然敢拿祝姝兰冒充二房之女?
“如果祝家当真如此,那他们简直该死!”
不仅混淆二房血脉,污阿姊和姐夫身后之名,甚至还纵容祝姝兰欺辱南音。
最重要的是,铖王妃不需要南音提醒就能想到,若是那祝姝兰只是寻常之人,以祝国公府的家世断然不会让一个外姓人进入府中,哪怕只是冒充二房之人,也会损了国公府的利益,除非祝姝兰本身就是国公府的人。
加之祝覃将人带回率先送去大房,以及祝家大房那些反应……
铖王妃满是怒意地说道:“当初祝覃南下办差所经之地所有人都知道,我会让人去查祝姝兰的身世,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南音眼神微闪:“姨母,要不然让姨父帮忙去查?”
铖王妃愣了下。
南音眼睫微垂:“祝姝兰如果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这次我与祝家闹成这样,大伯和三叔定会想办法遮掩,而且当初三叔将人带回京城时为保祝家声誉,想必也不会留下痕迹,那祝姝兰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从安州而来。”
“姨母与我亲密,你若派人祝家定会察觉,他们去了也未必能够查到真相,可是姨父手里应该是有些能人的,让他派人去才能早些查清真相。”
铖王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行,等明日我回去之后就与你姨父说,若祝家当真这般欺你,我和你姨父定然不会饶了他们!”
南音“嗯”了声,轻靠在铖王妃身前。
她既想看看铖王到底是在意她和姨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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