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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热门小说阮安然宁墨-然春墨主角的书

时间: 2023-07-03 16:12:55  热度: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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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对你回去做什么,再让他们欺负你吗?你先跟我回王府,阮家的事情姨母替你去跟他们算账!!”

“姨母别去阮家。”

“怎么了,你还护着他们?”

“不是护着他们,我只是怕姨母被他们缠住。”

阮安然还记得上一世姨母气冲冲地去了阮家大闹之后,阮老夫人被当场气得“吐了血”,后来还“晕”了过去。

姨母本是替她出头,阮瑾修他们害她毁容有错,可就是因为阮老夫人这么一倒,事情就变了味。

刚开始还有人同情她受伤,理解姨母愤怒,可到了后来传来传去,居然成了她得理不饶人,说姨母仗势欺人,惊病了阮老夫人还不肯罢休。

阮老夫人是有诰命在身的,谣言四起时,姨母为此还被太后娘娘下旨申饬,连她上一世之所以那般轻易原谅了阮瑾修他们,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姨母再继续闹下去伤了她自己。

安然靠在铖王妃肩头:“姨母听我的好不好,别去找他们,也别理会他们。”

第11章救命之恩,得重谢

铖王妃没想到安然会说不让她去阮家,她皱眉:“可是阮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会。”

“那你……”

“阮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

安然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阮鸿他们,臊的是阮家的脸。

她一日不回阮家,外头人就会一日记得阮家人做的事情。

只要她稳得住,阮家会比谁都先跳脚。

铖王妃是知道阮安然曾经有多粘着阮家那长子,以前不管做什么时都是一口一个阿兄,谈及阮瑾修时也满是亲昵,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提及阮家更是冷淡,她只觉是阮家伤了外甥女的心。

“好,姨母都听安然的。”

“姨母最好了。”

阮安然靠在铖王妃肩头轻蹭了蹭。

铖王妃被小姑娘撒娇弄得心软,满是疼惜地摸摸她头发:“你与宁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认你当义妹?”

安然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龙纹佩。

回京的路上宁墨跟她说过,赠她玉佩的那位薛姨已经亡故。

他说薛姨出身显贵,族中曾是京中最鼎盛的世家之一,可是当年因为招惹小人被人所害,薛家上下更是摊上谋逆大罪九族尽诛。

这龙纹佩是薛家传家之物,京中不少权贵都认得,而且当年与薛家有仇的人如今不少都立于朝堂身居高位,若是被人看到她戴着薛家的东西,极容易惹来麻烦。

宁墨叮嘱过她,将龙纹佩收好,也别与人提及薛姨的事情。

阮安然不怕姨母会与旁人提及,可是铖王……她眼睫微垂:“我也不知道。”

“宁督主救我的时候我受伤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他的别庄了,他当时瞧着我神色有些奇怪,还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像是他故人,我也没听太清楚。”

“后来他知道我跟阮家的事,就与我说让我唤他阿兄,还带着我去了钱家。”

铖王妃闻言也没怀疑安然话中的含糊不清,因为宁墨其人在京中名声太过响亮,哪怕铖王妃平日与朝中之人没什么交集,也知道这位宁督主的厉害。

连铖王素日里提起宁墨时都是言语忌惮,这般人物实在犯不着算计安然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

“兴许是你与他故人有些相似?”

铖王妃思忖着,“听说这宁墨幼时过得苦楚,家中父母不慈爱,兄长更是歹毒。”

“他年少时也曾险些被他长兄算计丢了性命,父亲为保长兄还曾亲手送他去死,所以他后来得势之后直接屠了府中满门。”

这般处境,倒是与安然有几分相似。

“他兴许是看你可怜不忍你被阮家所欺,又因你想到他年少时处境,所以才会想破例帮你一把。”

至于认亲,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阮安然撇撇嘴,那个人嘴毒心狠,才不会不忍。

见铖王妃自己找到了理由,她含糊说道:“应该是吧。”

铖王妃放心下来:“这样就好,他毕竟是内侍监的人,虽说身子有碍,不误你名节,可到底还是少来往得好,不过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为人狠辣了些,却还是救了你性命,等你伤好些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声谢。”

救命之恩,还是要重谢的。

安然一点儿都不想去见宁墨。

那人眼睛太利,心眼太多,她每次都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安然沉默了一会儿只能有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好。”

……

安然跟着铖王妃回了铖王府,钱家那边的事情也根本就瞒不住人。

阮瑾修下值从宫中出来时,就隐约察觉周围的人看他目光有些奇怪,可每当他看过去时,那些人又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连原本低声议论也都停了下来。

虽然依旧如过往招呼,可他们却像是画了一个圈,将他排斥在外。

阮瑾修年少便得才名,不足二十就早早中举,因得皇帝青眼得入门下省任四录事之一,虽然官阶不高只得七品,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前途光明。

他本就才学出众,又是阮国公府嫡长子,向来在府衙之中都是旁人交好的对象,可今日这般隐隐排斥嫌弃却还是头一次。

“小阮大人这是下值了?”

不远处有同从宫门出来的年轻官员笑着招手,“今夜同丰楼有酒宴,庆祝安大人高升,你可要同去?”

阮瑾修刚想摇头说不去了,就有人抢了先。

“你唤他做什么,人家玉台公子清贵着呢,哪能瞧得上咱们呀,他可没功夫跟着咱们去喝酒。”

“傅来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唤作傅来庆的人与阮瑾修差不多年纪,只是比起阮瑾修肃然严苛的模样,傅来庆那张脸却是跳脱极了。

他跟阮瑾修的不睦由来已久,二人都是少年英才,都同样入了宫学,同年科举,同年入仕,一个进了尚书省,一个进了门下省。

阮瑾修始终压着他一头,且总爱板着个脸与人说教,傅来庆早就看他不顺眼至极。

“我倒不是个哑巴,可没你玉台公子能说会道。”

傅来庆嘲讽,“你阮大人能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能说成香的,以前还道你是个处处规矩,循途守辙的,可如今瞧来当真是污了玉台二字。”

“你什么意思?”

“还装呢,你们阮家拿着个外室女当成宝,将人强塞给二房充作庶女,任人欺负二房嫡出的女娘,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阮姝兰的身世满京城都知道了。”

傅来庆见他脸色瞬变,忍不住嗤笑了声,

“听说你早上当值前,还亲自送着那外室女去了钱尚书府中,对她百般照顾千般怜惜,半点委屈都不忍让她受,就是不知道你阮大人还记不记得昨日被你扔在䧿山之上,差点摔死的亲妹妹。”

“不过也是,你阮瑾修能将人抛在那荒野林子里,哪还在意她死活,就是可怜了那阮小娘子,摔断了腿还毁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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