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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眼了：「我现在是翼手目动物，长得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你还能说出这种话……」

系统在一旁淡定接话：【他超爱。】

「虽然你不乐意让我插手，但以你现在的情况，无法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可以伤害他们的身体，攻击他们的精神，可在社会方面只有我能帮你。」

他说得太有道理了。

以至于我沉默了许久。

最后我说：「好，合作愉快。作为交换，以后你有需要的地方，我也会帮你。」

他眼眸沉沉，忽然扬起一抹笑容：

「好的，妤妤，都听你的。」

我也想起来了，其实我之前见过霍深。

是我忘了。

12

几年前我还在上大学时，在咖啡厅等陈文生。

有个男生过来要我的微信。

我当时说的就是：「婉拒了哈。」

当时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注意人长啥样。

没多久陈文生来了，我便跟着他一起去约会。

后来我在表白墙上看到有人捞霍深。

还是扫了一眼，也听室友夸了霍深几句，便没多注意。

现在想想，我跟他的交集并不多。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爱意从何而来。

但这些都不重要。

系统问我：【过两天你就可以继续换一副身体，你会选择成为人吗？】

我摇摇头。

做人太累了，做个动物挺好的。

别人骂我是畜牲的时候，我敢堂堂正正地应下来。

我不知道霍深所谓的要帮我是要做什么。

我只想让他们三个都发疯。

发疯门永存！！

13

很快，我带着一群蝙蝠飞往陈文生的家里。

我妈她担心许欢的身体，所以暂住在她家两天，照顾她。

现在房间里面总共有四个人。

许欢的女儿自己睡一间屋子，我没打扰小孩睡觉。

一个人干不完所有的任务，所以我只能请求我的蝙蝠兄弟姐妹们。

成千上万的蝙蝠一口一个蝙蝠侠地喊我。

它们信任我，拥护我。

我一声令下。

成千上万的蝙蝠随着我一起涌进了我妈许欢陈文生三人的嘴里。

在系统的保护下，它们跟我之前一样缩小了许多。

一个接一个地进了三人的食道，我们不受他体内的黏液侵害。

他们三个还在睡梦中，张着嘴巴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将面对什么。

没关系。

我都还记得。

我甚至特地让系统记录下了所有的画面。

我带着蝙蝠大军，冲进他们的口腔里，在他们的食道滑滑梯。

在盲肠里面打滚儿，劈叉，跳交响舞。

甚至我还教他们打迷你扑克，打麻将。

蝙蝠老大咂咂嘴：「这盲肠还怪结实嘞，我刚刚没忍住啃了两口。」

下一秒我就听到了陈文生的号叫声。

他越叫，我越兴奋。

那些蝙蝠跟着我一起兴奋。

我们已经到盲肠玩耍了，还有蝙蝠没进来。

我指挥蝙蝠说：「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拿上来！」

我们闹出来的动静并不小。

心里的那点亲情也随着我妈的所作所为全都消散。

这样也好。

发疯，当然要他们一起承受才好。

睡梦中的三人感觉喉咙里面有异物。

好像被什么东西慢慢撑大。

胃里面胀胀的，有什么活物在滚动。

像是有一群不知名的生物在他们的身体里面开 party。

有只小蝙蝠喊我：「报告蝙蝠侠，我在他的肚子里看到了两条白花花的虫，刚刚已经吃掉了！」

乖乖嘞，看不出来陈文生的肚子里还有寄生虫。

依我看，这群蝙蝠才是蝙蝠侠，尽做好事。

而在许欢肚子里的蝙蝠用声音传导过来说：

「俺刚刚跟风也啃了一口这娘们儿，她咋不怕嘞？反而还挺享受，我日他爹！」

老表是河南过来的吧？

我让它赶紧出去，就怕让他们仨爽了。

当初陈文生被许欢勾搭，全然不顾道德。

就是因为我在情侣亲密的这些事情上无法满足他。

但跟许欢在一起时，他们各种事情都会尝试。

只能说——他们挺配。

14

陈文生的痛哭声越来越大，许欢终于被吵醒。

陈文生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看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

像是即将临产的妇女。

肚皮上面有东西在鼓动。

「啊！什么东西在我肚子里？」

许欢吓了一跳。

结果低头一看，发现她的肚子也是鼓的。

「文生，咱俩怀孕了！？」

我没忍住噗嗤一笑。

甚至想让他们把这上万的蝙蝠一起生出来。

这样就不会有重男轻女的现象了。

直接把人吓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我妈听见哀号声，连忙从隔壁屋摸过来。

一开门，三人都挺着大肚子。

他们面面相觑，猛然发出尖叫。

许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喃喃自语道：「是温妤！肯定是她回来了！」

我妈忍不住骂骂咧咧：「温妤你个赔钱货，赚不了多少钱就算了，还要伤害你妹妹？我平日里教你的让你多包容妹妹你是怎么做的？」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我的心好似有一个窟窿。

大口大口的风往里面灌，冷得很。

浑身都冷。

就连陈文生，本来还很害怕，听到我的名字后敛去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都觉得，我就算是成了鬼回来了，还是会听他们的。

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没对他们造成很严重的影响。

可我想的的确是开启精神攻击啊！

15

陈文生对着没有我的卧室沉声道：「妤妤，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欢欢是无辜的，我们这段时间打算备孕，再要一个孩子……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我们，我希望你可以投生成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们会好好爱护这个孩子。」

原来他们这段时间都在备孕，想再要一个儿子。

美其名曰：给大宝做个伴，凑个好字，不希望陈家的香火断在陈文生这一代。

大宝是个女孩儿。

这是我唯一没有伤害的人。

我与陈文生他们的恩怨并不想波及一个无辜的小孩。

爱你妈！

系统突然说：【宿主，到时间了，是否选择继续重生？】

我沉默片刻：【既然这样，那我就重生成许欢下一次来姨妈的那个卵子。】

系统的沉默震耳欲聋。

【……宿主，你真是我见过最变态的一个宿主。】

【谬赞，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作对手。】

他们不是想要孩子吗？

那我就偏不让他们如意。

与此同时。

他们没得到我的回复。

我妈料定了我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早知道你现在这么不知好歹，尽给你妹妹找事，当初把你跟欢欢换了之后，我就应该把你掐死！这么多年我花钱培养你，你还没孝敬回来就算了，还想要伤害你妹妹！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个白眼狼！」

我……不是我妈的亲生女儿？

16

许欢一脸淡定。

像是早知道这件事。

我的大脑轰地一下，信念崩塌。

整个人傻愣在盲肠里的原地。

其他蝙蝠欲言又止。

我才知道，原来我妈当年把我跟表妹互换了。

我舅舅在零几年的时候出去创业，赚得盆满钵满。

而我家一直贫穷。

我爸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