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病秧子,竟成了大明帝师)全文免费阅读-苏策(病秧子,竟成了大明帝师)全章节完整版在线阅读
在苏策看来,能治病的就是药。
“哪有你这样的法子?”
“苏公子可不要把我的命当成儿戏啊!”
简直太荒唐了,古往今来还未听说有灌水治病的法子。
苏策憋笑,佯装正色说道:
“国舅爷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监生,怎么敢拿你的命开玩笑?”
“放心,一万两,不白收!”
他当然不敢开玩笑,要是张家兄弟死在自己院子里,后果绝非能承担的。
哪怕朱厚照亲自来保,八成也开脱不了。
一提起一万两,张鹤龄心在流血。
他喝了一口,面色愈发古怪。
“这不就是糖水吗?”
苏策摇摇头:
“一万两,我怎么敢拿糖水糊弄国舅爷?”
他的心又突兀的疼起来,一咬牙,忿忿道:
“不就是喝吗!”
“我喝!”
又是咕咚咕咚一通灌。
张延龄也学着阿哥的样子,一个劲的灌水。
杨慎已经麻木了。
微微张着嘴,木头一样坐在一边。
让大明国舅爷一直灌水,苏策是哪来的法子?
真不怕闹出人命吗?
可看看苏策胸有成竹,面色不改的样子。
他又闹不清,到底是苏策真有自信,还是觉得寿宁侯的命不重要。
一时间,只感觉苏策的心态强大的可怕。
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思了。
第52章 亲自给你塞!
几大碗水像不要钱一样,灌下肚子。
张鹤龄觉得水已经满到嗓子眼了。
再多喝一滴就得溢出来。
他难受的捂着鼓胀的肚子,求助一样的看向苏策。
“怎么吐?”
“怎么吐?”
苏策重复了一遍,有点讶异。
怎么吐都不知道吗?
“扣嗓子眼啊。”
“难不成还要下人给你扣?”
张鹤龄羞愧难当,他身为寿宁侯,大明正当风头上的外戚。
什么时候不是在乎形象的人?
满朝的文武大臣,谁不尊称自己一声国舅爷?
他费劲的转过身,看苏策门外头,一大圈的百姓。
痛苦的闭上眼睛。
“张誉,滚去关门!”
张誉屁颠屁颠的把院门关上。
他也不希望老爷的丑态让外人看见了。
更何况还是一帮毫无身份的平民。
简直太丢脸。
关完了门,他又让下人们都转过身子,自己也闭上眼睛,不再看。
然后......
哇......哇......
张鹤龄、张延龄二人一扣嗓子眼,喉头一甜。
大股的甜水像泼水一样,一吐一地。
张延龄是个实在人。
苏策说喝,他就实打实的往死里灌,比张鹤龄多喝了两大碗水。
喷的尤为起劲。
直接化身人体喷泉,都溅到苏策的鞋上了。
好在两人前几天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里只有糖水。
否则的话,苏策的院子算不能待了。
不过就算这样,苏策也满是嫌弃。
“你,去拿个盆,接着点。”
他让张府的一个下人取来两个木盆接着。
只可惜,兄弟俩这时候已经“喷”完了。
张鹤龄虚弱的往后倚靠。
指着张誉,有气无力的骂道:
“......狗一样的东西,怎么不早拿盆?”
张誉难受,可立马就反应过来,惊喜的喊道:
“老爷,能看见了?”
张鹤龄也是一愣。
刚才还是天黑,怎么一下子天就亮了。
莫非,真的有效?
他露出几分喜色。
可忽然又感觉嗓子一胀。
哇的一声,又吐出来了。
一吐不要紧,张延龄见阿哥吐了,一个没忍住,也是跟着吐了出来。
两个喷泉,争前恐后的喷涌。
一时间,苏策院里近乎“水漫金山”。
杨慎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刚才,听到苏策隐隐自言自语了一句:“吐成这样,好几天不用浇花了。”
一通狂吐之后。
张鹤龄明显感觉身上的症状轻了不少。
隐约觉得心悸也没那么厉害了。
甚至还想尝试着站起来。
他胳膊有点发抖,用不上力气,刚想强撑着站起来。
就发觉肩膀搭上了一只熟悉的手。
“国舅爷,别急,疗程还没结束。”
他一抬头,苏策正笑眯眯的看着你自己。
不知为何,张鹤龄忽然觉得苏策的笑格外恐吓人。
明明是救人的,怎么却像索命的阎王呢?
“还有一大桶呢,接着喝啊。”
“我收了你一万两银子,总要负责吧?”
“要是治不好病,别人该说我光收钱,不做事了。”
他和声细语的声音。
让张鹤龄浑身一一个激灵。
面露苦涩,他是真怕了,又灌又吐的,他平常养尊处优的身子骨早就受不了这样折腾了。
可还没说话。
就看见张延龄一咬牙,又端起水开始灌了。
他长长哀叹一声,也清楚,自己也没得跑了。
随后,两人又开始重复第一次的样子,开始喝水。
喝着喝着,张延龄忽然扔下剩一半的碗,猛地一下站起来。
“苏公子,茅厕在哪!”
他哆哆嗦嗦的捂着裤裆,从未感觉尿意如此汹涌过。
隐隐约约,有大江浪潮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
苏策一抬眉,随手指向后院。
“赶紧去,回来接着喝。”
张延龄一溜烟的窜过去了。
几个张家的下人都看傻眼了。
刚才还躺在躺椅上,气若游丝。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什么天黑了。
怎么吐了几次,还能跑了呢?
跑的......还这样快?
很快,张延龄还没出来。
张鹤龄的感觉也来了。
他急匆匆的往茅房跑,却发现里面有人。
急的在外面只转圈。
“哎呀,阿弟,你好了没有,快点出来!”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此时的张鹤龄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人有三急,真当尿急的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么多?
因此张延龄一出来,张鹤龄就跟一阵风一样钻了进去。
随后院里响起嘹亮的水声。
下人们都有点不自在。
苏策家又不是张府,没那么豪华,后院的茅厕只盖了几层瓦片遮阳。
根本不隔音。
此时声音传的老远,院子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张延龄面色微红,已经没了当初的苍白。
他佯装听不见,接着自顾自的回去喝水。
张誉则是四处看着张府的下人,看谁笑了就上去给他一脚。
作为管家,他也确实忠心。
杨慎在一边,捂着嘴笑。
他虽知道不礼貌,可依旧憋不住。
苏策凑近,说道:
“没想到,国舅爷他真是老当益壮啊。”
张延龄差点把水喷出来,面色古怪。
但又有点好奇,刚才自己上茅厕的时候,苏策在外头说什么了。
此后,将近一个时辰,苏策家的茅厕都没闲下来。
两个人轮番占领。
毕竟,出恭可比呕吐来的要好受点。
因为院墙不高的缘故。
时不时还有几个调皮的小孩,扒着院墙,冒出头来看,到底是哪里的水声,怎么响个不停。
只是一个个的都被张誉敲了脑壳,不敢再看了。
终于,再过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
两位国舅爷都被苏策折腾的不清。
虽说毒盐的毒解了,可来来回回上吐下泻的,身子极为虚弱。
“苏公子,我俩算是好了吧?”
“不用再喝水了吧?”
水桶见底,张鹤龄无不苦涩的问道:
“再喝,怕就撑不住了。”
说完,又打了个饱隔。
张延龄却好像没过瘾,砸吧砸吧嘴,好像觉得黄糖水还挺好喝。
琢磨着,要不再来一碗?
苏策看俩人好的也差不多了,但可能有些毒还是没排干净。
水灌,解决了一部分。
还有一些,融在身子里,保不齐还有些隐患。
所以他又拿出几包药。
这是之前去德济堂的时候,他专门找大夫开的。
也没有收钱。
不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说白了,就是特殊的泻药。
张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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